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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關守充介同意你出來的嗎,我想不會吧。幸虧左門多個心眼,讓我們注意悠子的家,不然還真不容易找到你呢,小美人……」真木坐到由紀的床邊,把手放在了她豐滿的乳峰上,一會兒手又移到了由紀身體其他部位。
「左門最近幾天就回來了,我們會讓你活到哪裡候。不過,爲了某種需要,每天要給你注射一次興奮劑,卡斯瓦蒂也是這樣的。」
由紀感到害怕,嘴唇微微地抖了起來,剛剛治癒的身體又將在惡魔的手裡慘遭蹂躪。
真木取來了注射用的盒子,拿起一個注射器安好針管,開始往針管里抽進一種微黃的液體,他那笨手笨腳的樣子使由紀更加恐懼,被緊緊捆著的身體都開始顫抖起來。注射前真木告訴她:「注射時你要配合,否則該你自己吃苦頭,這種藥只要沒有心理牴觸就不會有什麼反應。」
由紀點了點頭,除了點頭外她又能做什麼呢,現在被人家捆在床上,別說是注射,就是要殺你,又有什麼辦法逃呢。
給由紀注射完了以後,真木走到卡斯瓦蒂的床邊,給她解開了繩子。卡斯瓦蒂也是一絲不掛,長時間的捆綁、折磨使她的身體瘦得有些不自然,但仍不失為漂亮的軀體。真木讓卡斯瓦蒂躺在床上,然後在她的身體上撫摸著,玩弄著。不一會,兩具身體就摟在了一起,由紀在一邊看著,只覺一股熱騰騰的東西在身體內膨脹著。
遠田和矢竹在深夜的新宿大街上徘徊,兩個人都已經喝著酩酊大醉,很想再找女人消遣消遣,當偶爾從身邊走過一二個女人時,他們就污言穢語地調戲幾句,沒人理睬他們,這類城市的渣滓人們不屑搭理。
又出現了一個女人,只見她在前面那幢大樓的陰暗處晃來晃去,似乎在等待什麼人。矢竹走上去了,看不出來這是個什麼身份的女人,起碼臉型不像日本人。矢竹用日語跟她說了幾句她都不明白,遠田上去用隻言片語的英文單詞湊在一起她居然明白了。
遠田問她:「願不願意和我們玩玩?」
「好呵。」那女人回答。
遠田對她說我們兩個人跟你一起行不行,她也點頭同意了;問她要多少錢,她回答說不需要錢,矢竹感到熱血沸騰了,雖說這是個面露病態、瘦弱的女人,那又有什麼關係呢,能和異國女人不花分文地廝混一夜,這種幸運恐怕一輩子都難以遇到。早聽說新宿一帶有外國女人賣淫,說是美軍士兵的妻子或來日本旅行的女人手頭拮據時,就靠出賣身體掙幾個錢,這事一直擱在遠田和矢竹的心裡,不想今天竟能親自碰到,還不收分文。
三人就近找了一家風俗旅館,女人先進了浴池,接著遠田和矢竹也跟了進去,從浴室出來以後,三個人在床上開始了獸慾的發泄……
夜間十一時,警視廳接到報警電話,一個男子的聲音告訴警察現在在新宿的某個風俗旅館裡,卡斯瓦蒂正在接客。於是卡斯瓦蒂被警察署拘禁,並被送進了警察直屬醫院,第二天下午就乘印度尼西亞航空公司的班機離開了日本。
(為什麼……)過了許久,關守也吐出這句沉重的問話,看得出來,有人在這個總是上做了手腳,而且可以斷定是有相當權力的人,卡斯瓦蒂被誘拐,由紀的再次被綁架,關守陷在深深的懊惱中。
關守心裡明白綁架卡斯瓦蒂和由紀本是同一犯人,警察有責任通過對卡斯瓦蒂瞭解到監禁她們的地方,還應該算清卡斯瓦蒂被綁架的內幕,卡斯瓦蒂對救出由紀也許會起作用。想到這些,對警察的憤慨由然而生。
「我們沒有掌握她被誘拐的證據,卡斯瓦蒂處於興奮劑中毒的狀態,根本無法向她瞭解情況,她的身體十分瘦弱,接近精神異常的狀態了。卡斯瓦蒂在新宿拉的客,隨後他們一起去了風俗旅館,表現了異常的性慾,身體上明顯有注射過的痕跡,跟她廝混的男人看她這個樣子覺得可疑,就問她是不是叫卡斯瓦蒂,這才搞清了她的身份。於是我們和印度尼西亞大使館取得了聯繫,他們強烈要求不要發表卡斯瓦蒂的慘狀,立即將她遣返回國。」
聽著警察的這一番話,關守的眼前浮現出由紀倍受凌辱的肢體:(可憐的由紀,跟著我沒有過上安穩的日子,反而幾次三番被那些禽獸擄去,她那青春的身體遭受了多少慘不忍睹的折磨呵,是我害了你,由紀。)
關守心如刀絞,悽愴的呼喚在心頭回蕩,現在一切目標都從關守眼前消失了,他像一頭找不到對手的困獸,想吼,想叫……他現在可以去印度尼西亞,但卻再刀見不到卡斯瓦蒂了,卡斯瓦蒂絕不會重新出現在他面前。卡斯瓦蒂,關守的腦海中還清楚地保留著她那秀麗的臉龐,多可愛的姑娘呵,負疚的感情使關守難以自容,此時對平木幸盛的憎惡似熊熊烈焰在胸膛燃燒。
由紀在苦難的深淵中掙扎,十多天來,藥物注射,性的凌辱,皮鞭的抽打,將她折磨得幾番死去活來。現在,死亡對她來說並不可怕了,她盼望著能早些死去,就可免受這些非人的虐待了。十多天來,儘管時值寒冬,她成天赤身裸體地被捆綁著,折磨使她的眼窩塌下去了,原來那麼漂亮的一對眼睛失去了光澤,高聳的乳峰也明顯地耷拉下來了。
現在,由紀正被強烈的成癮性癥狀折磨著,腦子裡已出現了幻影。從前天夜間開始,他們對她停止了注射,到現在已經有整整兩天了,真木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