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啦。單槍匹馬,勢力有限。因那些先生的作用。即使制訂了取締地下黑市法,修改規定主要內容的出資法,也是由法務省、大藏省、經濟計劃廳等幾個相關的部門起決定作用,光這個問題,大家都是到處亂跑爭取解決。是爲了能夠使修改出資法具體化。並且,我的研究所明年將得到不納稅宗教法人的許可,將更名為天下統一會。」
「你想戲弄我?說,你向那些政治家和後臺人物送了多少錢?」津場問道。
「現在還不能說。」山內咬緊牙關,扭過臉去。
「好,我要讓你想說。」津場臉上露出一絲冷笑。
本城和巖下按住了山內,用五寸鐵釘把山內的左右腕釘在地板上,山內因劇烈痛疼又失去了知覺。
本城和巖下離開山內。搬來盛伏特加酒的罈子。將一些酒潑在了山內的身上。
這下可真見效,簡直太見效了。山內黑眼珠也吊了上去,幾乎要死去了。
「死了太便宜他了,不行。」本城邊罵,一邊劃著一根火柴貼進山內的下腹部,火點著了揮發的酒精,一下子燒傷了他的面板。
山內由於疼痛,口裡吐著血泡,又恢復了知覺。
「求求你啦。給我打一針嗎啡,然後我什麼都說出來。」
山內掙扎著說。
「你要是說了的話打嗎啡,可卡因什麼都可以。」津場微笑著說。
「逼供出的東西。作為證據是無價值的,所以,你隨便亂說沒關係。不過,要是開始你就老實說,就不會遭受痛苦啦。到了現在,你還是忠於粟口他們,快下決心交代吧!」津場說。
「一年付給粟口先生五十億元,不過粟口先生說,其中三十億付給沖山先生和福本總理了。還有五億轉給愛國團體了。我這裡每年平均交給葉山先生三億,兒島先生一億五千萬。兒島先生還說:那件事平靜下來,由我來統一覈算。」山內呻吟著說。
「給關東聯盟暴力團多少?」
「按先生的指示,除每年交付六千萬元外,還僱用一次要給一千萬的鹿傭金。」
「這個僱傭金是怎麼回事。它和護衛金不一樣嗎?」
「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是在請求他們除掉泄露我們『統一聯盟』經濟研究所內幕的叛徒。或幹掉來威脅我的瘋狗時候付給的錢。」
「要是請關東聯盟幹掉我們得付多少錢?真有意思,你破了產,關東聯盟會買塊大墓場埋你的——好啦,你說,還要付誰錢?」
「每年平均向前首相田口先生,大田幹事長等田口派交付十二億元,不論怎樣,現在福本內閣的主要位子都掌握在田口派的大臣手裡。所以,同田口先生還不能一刀兩斷。」
「其它還有嗎?」
「向前副總裁樺島擔任會長的保守黨扮老會每年交四億元。」
「樺島?噢,是與沖山併入政界的韓國院外議員的首領吧。沖山擔任首相時他是保守黨長老會的名譽會長,以交給長老會的錢里沖山是不是還得一份?」津場追間道。
「沖山先生太喜歡金錢了!」
「簡直象條專吃爛肉的野狗。長老會其他人的名字還知道嗎?」
「讓藤前首相雖然死了,但是還知道前眾議院議長巖田、海山、後藤,前保守黨總務會長瀚戶等……」
「還有其他來分髒的嗎?」
「交保守黨、新會二億五干萬……」
「韓國議閱吮外議員、橫跨田口、福本兩大勢力的患病大臣,黑社會的眾議員集團,平均一個人不到一千萬,他們不來找你的麻煩嗎?」
「這方面要請老政治家們、粟日先生等人來控制。粟口先生一動嘴,保守黨總務會的仲岡、岸山他們這些小唉羅們馬上就會跑到檢察廳……」
「還有嗎?」
「剩下的是百萬元以下的小戶子,不過,你要知道,我處在不利的位置好不容易賺的錢,從這邊進,又從那邊出去了。」山內哼哼著說。
「話雖這麼說,可你不斷購買大樓,土地,在入自家保險的會員們出事故時,你還會吞掉交付他們的賠償費,而購買幾十架私人用飛機。你除付給政治家、商業專利右翼的後臺,以及暴力團的款項后,每年還能剩多少錢?」
「繳納稅款后就精光了。」
「那怎麼不請沖山他們出力幫助呢?這就是你撒謊了。前些天你不是剛剛購買一幢作為舉行儀式、典禮用的九層大樓嗎?據說花了你四十億。」津場說著又點嫉一支香菸。
「一年剩一百五十億。」山內嘟峨著說。
「那是純收入嗎?」
「作為宗教法人而不墩納稅款,既然被公認,那麼你年純收入應是多少呢?」
「四百億,作為宗教法人不納稅後,要向關照我的諸位先生付出一筆巨款。剩不下你所想像的那麼多。求求你,放了我吧,這樣我會死的我死了,會員們可就為難了。」
「我知道,你不要利用被你欺編的人啦,到現在你共存多少錢?」
「你要是不說,這次就用燒紅的火筷子通一通你的屁股眼兒。」
「不,混蛋!不要欺負我們統一聯盟會,我們有歷任法務大臣作顧問,不僅這樣,萬一我破產,無論怎樣都會引起中央幾個廳的往意,而且,他們對我的這個宏大組織會不滿的。畜生,你難道不知道對於政治家來說擁有二百萬會員就好像擁有二百萬張選票嗚?我跨了臺,引起經濟恐慌,保守黨自己本身不就危險了嗎?」山內叫喊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