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奈子跟著他衝了過去,跳到對街的行人路上,踏到了屋檐之下。但身子已經差不多全濕了,那雨簡直是大得跟傾盆大雨一樣。
「他們已經分出兩個人在監視著你們了,」其中一個美奈子的手下說:「我們怎麼辦?」
「裝作不知道好了,」美奈子說:「但你們得小心。他們隨時可能是先向你們兩個來動手!他們一動手時,你們就不要留情,儘量多殺他們幾個了!」
「我們會的。」那二人點點頭:「但,我們只有兩個人,而他們有二十多人之多,你認為我們是否需要一些生力軍呢?」
「別擔心,」美奈子說:「還有能村的手下也是站在我們這邊的。他們的也是好手,就是把你們制服的那兩個,記得嗎?」
這個說話的手下的臉一紅:「他們只是乘我們不備吧,如果再來一次,我們可以——」
「不會再來一次了,」美奈子嚴肅地說:「現在能村家的人是我們的朋友,而不是我們的敵人。總之,你們要小心一點,別再讓人攻其不備了!現在,你們掩護我吧!我們要回酒店去,你們得保證沒有人會向我們放冷槍!」
「我們會提防著的。」那人點點頭。
「我們走吧!」美奈子對渡邊扭扭頭。
渡邊也攬著她的腰和她一起走:「幸而你是穿一件黑襯衣,」他說:「不然人家一定看見你乳房上的手槍了!白襯衣一濕就會透明!」
「我知道。」美奈子說:「因此我帶著槍的時候是從來不穿白襯衣的!」
渡邊推著她:「得快一點,我不想給人在背後射一槍。下著雨是比較難提防的!」
「但下著雨也比較難瞄準。」美奈子說:「而且我們也不相信他們會開槍。我們弄濕了身子,表示我們得先回房間里去換衣服,如果他們是聰明的,他們會希望我們暫時不要出來了!」
「希盟他們是聰明人吧!」渡邊說。
他們匆匆地沿著行人道跑。回到美奈子的房間。
美奈子噓了一口氣,用手一掠那濕透了的頭髮,走進浴室裡,出來的時候已經拿著一條毛巾,在擦著頭髮。
渡邊已經脫下外衣,並把腋下的槍拔了出來,正在用一條手帕揩抹著。槍是一種最忌水份的武器,一點點銹也會影響它的靈活性及準確程度的。
「你,」美奈子說:「躺在床上吧!」她說著把頭上的大燈熄掉,只留下床頭燈仍然亮著,透著柔和的光。
渡邊愕然地看著她:「我們——我們不是真的要做愛嗎?」
「你想要嗎?」
「我——我什麼時候都想要你,」渡邊吶吶地說:「我們現在不能做愛!」
「和我的想法一樣。」美奈子說:「我們現在不能做愛,但我們得讓他們認為我們現在正在做愛,所以,請你在那床上躺下來好嗎?」
渡邊無可奈何地聳聳肩,只好在床上躺了下來。
美奈子走到露臺的前面,用背對著露臺,就慢慢地解開了襯衣的衣釦,她把那件濕透的襯衣剝離了肩上,向地上一丟,然後又動手脫下褲子。
渡邊深深地吸了口氣。「如果現在有人正在對面天臺監視著這房間,你很可能會使他墮落而死的!」
美奈子把長褲也脫掉了,丟下,然後兩手伸到背後,摸住乳罩的扣子,柔聲地說:「現在你把床頭燈熄掉吧!」
渡邊困難地嚥著唾沫,把床頭燈熄掉了,於是房中便黑暗下來。
不過也不是絕對黑暗,仍然有些微弱的光從街外射進來。渡邊可以看到美奈子把手放回下來。並沒有解乳罩。她走到床邊,坐在了床上。
渡邊的手搭在她的腿上,男性的反應已經很自然地正反應著。
「別碰!」美奈子打開他的手:「我們要談談!」
渡邊挨向她,開始用嘴親吻她的身體,用手撫摸她,這使她再沒有其他方法撫拒那種誘惑。
她畢竟是一個年輕的女人,年青的生命,年輕的慾望。
當接觸到他溫熱的嘴唇時,她開始瑟瑟發抖,她明白會發生什麼事。
「渡邊……」美奈子用力回擁著渡邊,瘋狂地吻著他的臉和唇。
他們火熱的肌膚相觸時,他們就再也無法分開了,他們自信他們找到了自己的另一部分。
美奈子緊緊抱住他,不讓他離去。
渡邊自己深深地感到,美奈子是他遇到最展能滿足他的女人。本來他是無意來做愛的,沒想到他卻在美奈子的慾望里完全淹沒了自己。他像是條碩大無比的鯨魚,而美奈子是鯨魚所需的海洋。
美奈子叉開雙腿仰臥在床上,渡邊把手伸向她的頭,然後閉上了他自己的眼睛,開始用指頭依次撫摸她的頭髮,她的耳朵,從臉頰上滑到她的脖子上。
同時他也感覺到她那溫暖的手指在他臉上游動,做著和他同樣的動作。
漸漸地,他把手往下移動,輕輕地握住了她的乳房·它們非常柔軟,除了那硬挺的乳頭之外。在他這樣做的時候,他感到她的手指也在他的胸部,摩擦他的胸毛,摩擦他的乳頭,因為她沒有忘記,對男人這也可能是個性感區域。
他倆繼續撫摸,直到過了大約幾分鐘,最後他空著的那隻手緩慢地往下移動,直到摸著她陰部的上部邊緣。
就在他感覺到他摸到了她的陰蒂時,他同時也感覺到了她手指握住了他硬挺的陰莖。
真需要斯巴達克式的堅韌才能控制自己。他知道這很困難,因為他知道他在膨脹,渴望著達到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