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圭子和玲子還未睡。
沒有女性戀人的圭子,正等待著被糾纏不休的玲子迴歸。玲子被放回來時,圭子像一頭飢餓的野獸,把玲子拖進了自己的被窩,玲子已經精疲力盡了,對圭子的性要求感到厭惡,但圭子仍糾纏不放。
這時,京子來到她們身旁。
「幹什麼!玲子是我的人!」
圭子看見了京子,發出了悲愴的喊叫,她相信京子趕回來玲子就會被京子奪走,於是她將赤裸著身子的玲子緊緊摟抱著,跨在玲子的雪白身體上。
聽到圭子發出的悲鳴聲,山岡翻身起床出屋來到圭子的房間。
「你沒出什麼事吧。」
山岡一愣,問道。再后他就說不出話來。
石阪和中田也都來了。
京子跪了下去,說:「是,主人。」
「哦,辛、辛苦了。」
山岡顯得很狼狽,他原先想好了,萬一京子回來了,瞅準機會,三人衝上去下她手中的手槍,然後給她銬上腳鐐。這種打算早已與石阪和中田商量好了。不過,久不見京子回來,猜想她十分之九是死了,所以只是在心裡哀悼。
一時之間,山岡不知如何辦為好,他有些手足無措了。
「姑,姑且,形式上還……那腳鐐……」山岡語無倫次結結巴巴地說。
「請吧,主人。」京子很爽快地回答。
看見京子點了點頭,石阪慌忙地給她上了腳鐐。
真是出乎意料之外。京子自己恢復了過去對我們三人的卑下地位,稱我們為主,表明了自己的奴隸身份。按理說,她應該重申我們是一夥的,是這個宮殿中的女主人,並且會叱罵我們不守信用。我們也是這樣想的。可是,京子並沒有這樣做,也沒有表現出這樣的想法。
山岡對此大惑不解。
給京子上了腳鐐之後,山岡才放下心。
山岡、石阪、中田三人登上了王座,讓京子回到她當奴隸時的位子。
「仍然讓你……為什麼這樣做呢?是決定讓你回到奴隸地位。不過,讓你當奴隸長。因此,請你予以諒解。」山岡有些尷尬地對京子說。
「謝謝主人的恩典。」京子匍伏在地上行禮說。
「不過,你到底遇到了什麼事?」
山岡對京子在外這幾天的情況特別關心。
「那真是一言難盡啊。」京子語氣中透出一絲愴涼。
她向山岡等人敘說了她在外的經歷。從酒勾別墅被捕說起,談到她如何被暴力團強姦侮辱和折磨,又如何逃脫,被確有其事貨車搭救,然後又那個大貨車的司機在旅館裡住了一夜,獻上自己的肉體,等等。
在京子述說經歷時,理惠起來,靠到京子身邊,接著洋子、則子、須美也起身,靠到京子身邊,她們用此行動向京子表示恭順之意。
圭子和玲子,沒有過來。
京子將自己的情況說完了。山岡吩咐圭子和玲子說:「玲子,這是京子,你還記得吧。京子是你們奴隸們的頭,無論什麼事都要服從京子的命令。」
「京子,我是玲子,請您多加關照。」玲子向京子行禮,恭敬地說。
「明白,你以後也許是我的人了。」京子一語雙關的說。
「謝謝,謝謝。」玲子急忙回答。
山岡、石阪、中田將跪在京子面前的玲子與就子作了一番比較。認為京子比玲子還要漂亮些,雖然她們兩人容貌差不多,但京子的美之中像是有某種出衆的特點,即有些凜然的陽剛之氣。
那是京子和玲子之間的差異。
京子一身散發著一種神秘的自信。
山岡看著京子,突然產生出一股慾望。嚴格來說,這不能算是性慾,是在他明白了京子的尊貴之時而從心底裡激涌出來的欲情。他想用自己的手來虐待京子,這種渴望也許與他不願被京子取而代之的自衛本能有關。
山岡走出了王位,站到京子面前。
「是,主人。」京子明白山岡在幹什麼,便脫光了自己的衣服。
突然,一種罪惡感油然而生。
是京子單身闖虎穴劫掠來一億七千萬元的巨款,她被捕飽受折磨時,也沒有吐露半點宮殿的事情。而自己卻把這樣的一個人又重新鎖上腳鐐,讓她重新做奴隸,並且還要生命在於侮辱她。
不一會,山岡抽出插在京子陰道里的陰莖,離開了京子的身體。他讓跪在旁邊的理惠去清潔京子的身體,然後對京子道歉說:「對不起,京子君。因為害怕你尷把你重新當奴隸,這事是我的錯誤。現在向你謝罪,請你原諒。你是一個了不起的好夥伴。」
聽到山岡的道歉,中田馬上去使出鑰匙,打開了京子腳上的鐵鐐。
中田本來對於把京子弄來重新當奴隸這一計劃就抱有消極態度。
「喂,你們去準備酒,為慶祝新主人的迴歸。」石阪大聲命令著奴隸們,然後與京子握手表示致意。
理惠伺候著京子穿上衣服,登上了王座。
理是在京子旁邊慇勤周到地服務著。理惠在京子外出時候成為洋子的女人,為此,她向京子道歉,說她當時就像思鄉一樣望穿雙眼等待著京子的回來。
「好了,我寬恕你,不過,從今以後,你就是屬於我的女人了。」京子安慰著理惠,把理惠摟到身邊,吻了她的嘴唇。理惠和京子肌膚相觸,感到一種說不出來的愉悅。
中田心蕩神移地看著她們。
「京子君,」中田忍耐不住,終於嘶啞著發出聲音說:「能否回到旁邊那間屋裡,讓我摟抱你,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