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匍匐進人車庫裡頭沒人,他們站起身又登上居室察看。
這裡已無山內和鈴木被拷打的痕跡。像是被關東聯盟成國際統合聯盟的下屬處理過,人也被抓走了。
三個人抓起灌裝啤酒,以酒代水,喝個痛快。然後又下到車庫,巖下順手取了一瓶伏特加和一瓶礦泉水。
本城出去把奔馳車開進來。同時,津場給汽油燈注人油,然後點著。
車庫的青岡棟木門被從里頭關上,再用門閂閂好。
被關在行李箱中的傢伙因顛波,又昏死過去了。
津場輕輕提起那個小個子男人的一隻手,再把他放到車庫的水泥地上。本城用刀把捆綁他全身的牽引用的繩索切斷,又取出塞在他嘴裡的布條,布條已被口涎弄得皺皺巴巴。
接著,又割破了這人的外套和內衣,把他剝了個精光,
只見屁股底全是污物。這傢伙個頭雖小,但肌肉相當發達。
巖下和本城用力拽住他的兩腿往上提。把它綁在脖頸后,等於是把頭夾在兩腿之間。骯髒的肛門一覽無遺。巖下拔出伏特加酒瓶塞,將瓶口兌進這人嘴裡,儘管有不少從口中漏了出來,可還是有四分之一左右的伏特加灌進了他肚裡。
他們則抽著煙,等在一旁。
這傢伙象青蛙肚皮一樣白得可怖的肌膚終於有了幾許血色,他發出幾聲怪叫醒轉過來。
爲了防他咬斷舌頭自殺,本城把一塊印花大手帕鬆鬆地塞在他嘴裡。
「難,難受死了……給我點水。」
他從鬆柔的手帕的縫隙間擠出幾句日語,語調很奇怪。
「你要是招了,喝多少都行。先把你的名字告訴我怎麼樣?說出名字什麼的不要緊的。」津場說道。
「姜昌……給我點水。」
「是 Kc I A嗎?」
「不知道。」
「讓他想想吧。」
本城拴起地上的一根竹竿,用刀削成竹槍狀。
「你,你想幹什麼!」姜呻吟道。
「如你所看到的我要把竹尖捅進您的骯髒不堪的屁眼裡。」本城冷笑道。
「別,別……我招,我是大韓民國中央情報局…… Kc I A的成員。求你別這麼幹!」
「你大概是最近才來日本的吧?」
「你怎麼知道?」
「因為你的日語很糟糕。」
「他媽的……我是一週前才到日本的。」
「是爲了幹掉我們嗎?」
「……」
「這次來日本的應該不會只有您一個人吧。是一次規模的行動,對嗎?」
「……」
「你怎麼了?剛才被我們打死的那幫人不是你的同夥又會是誰。」津場笑道。
「既然你那麼想知道,我就說了吧。有二百名 Kc I A的特種兵按福本總理閣下的直接搜意進入日本,這是來消滅你們的,你們已是風中殘燭,危在旦夕。」
酒精在血管里四處衝撞,姜的瞼脹得紫紅,不住口地怒聲咒罵。
「是嗎?我想被殺的將是你們 Kc1 A。我們可是遠勝 Kcl A的職業殺手。」本城說道。
「胡扯!」姜嚷道。
「在甲州街道以及剛才襲擊我們的直升機一定也是 Kcl A的人了?」津場間道。
「哦,是吧。飛機是停在千葉陸上自衛隊的志乃原基地。」
「原來是和自衛隊協同作戰啊。不過,非常遺憾,有兩架已被我們擊落,只剩一架了。」
「我們大韓民國將會再運幾架來替換,你們已經完蛋了。」
「夠了。直升機是怎麼發現我們坐的卡車的?你們怎麼會知道那車上坐的是我們?」巖下問道。
姜一言不發。
「怎麼,罵街的勇氣跑哪兒去了?」本城舉起竹竿戳在姜的肛門淺處。
「再不吱聲兒,我扎透了你。」本城的目光比干冰還陰冷恐怖。
「哎……喲……?」
姜試圖咬斷舌頭,可是由於嘴裡的手帕軟軟的,怎麼也咬不上勁。
本城轉動手中竹竿。
從姜的肛門裡噴出一膠污血。
『求你住手吧…我說!」
姜的呻吟慘不忍聞。
本城拔出竹竿,一股惡臭隨即撲來,令人窒息。臭汗淋漓的姜過了好一會兒,才從喉嚨口發出啊……啊……的喻息聲。
他輕聲答道,「竹脅的皮帶扣里安有超聲波發射裝置。」
「原來如此,明自了!不過,你說你是一週前來的日本吧?」
「……」
「到達日本后,一直呆在自衛隊的基地嗎?」
「不是。」
「那麼,是在哪裡?」
「我在南足柄的世界幸福協會日本總支局呆了約五天。」
「知道了這麼說,你是幫助世界幸福協會的暴力集團國際統一聯盟的那幫傢伙進行作戰訓練了吧?」
「是這樣的。」
「還進行了殺人的實戰演習,是嗎?」津場想套他的話。
「……」姜未置一詞。
「你好像還想來點更厲害的。」津場笑道.
「好的,我明白。」本城再次抬起竹竿,對著姜的肛門。
姜從嘴裡發出聲悲鳴,說道,「我說,我說,請你們住手。國際統合的那夥人實戰經驗不足,因此我們就將那些對幸福協會的主義抱有懷疑,想脫會的人作為他們的陪練,教會他們如何拷問,如何徒手或用刀殺人。教會他們殺人的方法雖很重要,但更重要的是培養他們殺人的膽量。」
「殺了多少人?」
「單我在的時候就已殺了二十人。」
『如何處理尸休?」
「首先教會他們如何大卸八塊,然後用那裡後山上的垃圾焚燒爐將其燒燬,骨灰就撤在教會的農場里作肥料。」姜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