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產開銀行投資的企業都給我錢作為禮物。」
「還是那一套。下面我再問你福本長得什麼樣?池的人讓我們這徉倒霉,能不能稍微說一下?」津場問道。
竹脅突然叫了起來:「你你們到底是受誰指使?是香杉嗎?」
「你怎麼憑白無故地說我們是香杉指使的呢?」
「總理和沖山都不,不僅他們二位,還有粟日先生,葉山先生他們還有 K C I A都是那麼推測的。」
「是嗎?隨他們怎麼想,我們不受任何人指使。」竹脅無言以對,低下了頭。
「到底為什麼,你們一味地以為我們是受香杉指使的呢?」
「香杉,是不是那個新世界輪船公司總裁的親女兒?」
「如果你們不是受香杉之雇,為什麼對產開銀行的事這麼關心?襲擊產開銀行總裁的不也是你們嗎?」
「我們只是想把非法貸款的事披露以報界,僅此而已。」
「不對!香杉威脅說,要把你們用暴力得到的證言交給報界。她就是這麼威脅總理和沖山先生的。」
「我們是把錄音帶高價出賣給香衫的。而且,問話人是我們。你無權對我們尋問我們。明白了嗎?」
本城用刀在竹脅的右臉上深深劃了一刀。
這一刀一直切到竹脅的牙床處。竹脅滿是鮮血的臉一陣痙攣,口中發出一陣慘叫。當然,他的下身已被失禁的尿濕透了。
「讓你再多嘴,混蛋!」津場冷冷地罵道。
「寬恕我吧!」竹脅哭著求饒。
「好,你好好回答。福本是不是也同樣受賄了?」
「總理他……」竹脅開始帶著哭腔回答。
就在此時,卡車車廂中的對講器中傳來了在駕駛室中放哨的巖下的聲音。
「注意!有危險!我們上空有兩架大型直升飛機在盤旋!」
津場抓起蓋在對講器上的面具,按下按鍵,說道:「明白了。趕決把卡車開走,這裡太寬闊了,一旦遇到射擊對我們十分不利,會被當做靶子的。」
津場回答道,臉上的肉繃了起來。
「一架直升機越過南邊的小丘……啊,混蛋!從直升機上跳下來幾個降落傘!」巖下大叫。
「知道了!我們馬上到駕駛室去!馬上拿出步槍。」津場答道。
本城朝竹脅的耳根猛力一腳,竹脅便又不省人事了。
兩個人每人提起一個箱子。開了車廂後門跳到地下。在
他們背後,對講器里傳來巖下的聲音,「媽的!另一架直升機從北邊過來了,也跳下了很多人!」
津場和本城抬起頭,看見大約有四十個以上的傘花在空中綻開,都是傘兵,就是跳傘隊員看來不像是自己人,兩個人登上駕駛室的時候,已經發動了馬達的巖下立即把卡車開了起來。
津場和本城從駕駛倉後面的座墊下面,取出來福槍握在手裡。
本城用的是 M十六自動步槍,而津場用的槍雖然射擊速度沒有本城的快,但威力卻要大許多。
本城把五條 M十六步槍的子彈帶背在了肩上,津場也往上衣的幾個口袋中,都塞滿了裝有三七八大型子彈的皮袋子。而巖下也已經把 M十六自動步槍夾在了兩膝之間,卡車向寬闊的工地的東側駛去,車后揚起陣塵土。
這時,在卡車前方三十米左右的地方,落下一個大約有汽油桶一半大小的東西。
落下之後那東西就爆炸了。閃光和強風一起,飛沙走石,對面就什麼也看不見了。
這是直升機上扔下來的炸彈。
巖下急忙腳踩剎車,同時向右打方向盤。
大型卡車一邊準備往回開,一邊向橫下里打槍。
這次,在卡車右側十五米左右的地方又落下一個炸彈。
津場他們閉上了眼睛。破碎的車窗玻璃飛濺開來,劃破了他們的臉,傳出幾聲呻吟和痛苦的叫聲。
卡車劇烈地搖晃起來。但終乾沒有傾倒過去。
滿臉是血的巖下一邊搖著變檔器,一邊睜開眼睛開始開車。
津場和本城睜眼一看,知道還沒有失明。但臉上被碎玻璃劃破的口子卻很疼,血流進眼睛裡。
第三、第四顆炸彈落下來,揚起的塵土擋住了巖下的視線。
巖下繼續駕駛著卡車,與直升機周旋。
當第十順炸彈落下來的時候,正好落在卡車旁邊,卡車下面發出劇烈的震動。巖下踩下剎車,卡車停下來,車身卻向左傾斜過去。
「混蛋!」
巖下罵著,努力去發動卡車,但沒有任何動靜。
「快鉆到汽車下面去!」津場叫道。
巖下拔出卡車鑰匙,抱著步槍跳下卡車,津場、本城緊隨其後。
在卡車左後輪處,有一個寬十米、深二米的爆炸造成的坑。三個人鉆到了卡車下面,吐著口中的沙土。
一架直升機的聲音接近了。
三個人在爆炸中閉上了眼睛,身子緊緊貼在地上,最後直升機好像是扔盡了炸彈,開始用機槍掃射,子彈打在卡車身上。但卡車車皮是經過特別加厚處理的,所以子彈穿不過來。而且卡車的油箱也是象軍用飛機的油箱一樣經過加固,所以子彈也打不透。兩架直升機輪番掃射了一陣之後,一起飛遠了,在離卡車二千多米以外的上空盤旋。
津場處理了一下臉上的傷口,往自己步槍的彈倉里填入三發子彈。又往彈藥室裡填了一發,都是威力巨大的三七八大型子彈。
正如他們料想的那樣,當卡車周圍揚起的塵土落下去之後,一架直升機就又從東邊超低空飛行著飛過來,從機頭上伸出的大型機關鎗開始朝津場他們瘋狂地掃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