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場打開了屋門。
津場和本城從屋裡滾到走廊裡,一邊滾動一邊用卡賓槍和 M16米步槍朝文的門外的十幾個人射擊。
走廊裡的敵人只射擊了幾槍就全部鳴乎哀哉了。津場邊按彈夾邊吹了聲口哨。
巖下跳出來朝太平門走去。
太平門的旁邊,爲了使住戶能在火災和地展時利用太平梯逃跑,所以在吊鎖上掛著個鑰匙。
巖下先割斷警鈴開關,然後用鑰匙打開了鎖。
這時,從文的屋子裡滾出來三個人。
滾出來的三個人的腦袋頓時開了花。
巖下又用手槍打斷了吊著太平門鑰匙的鎖。
打開太平門。外邊就是舞場。
外邊停車場的車已排成盾排形,約有二十個人手持自動步槍和卡賓槍對準了巖下。巖下馬上躲了進來,抱怨道:「畜生們,在外邊都埋伏好了。」
話音未落,已從停車場射來好幾發子彈,射中了太平門。子彈在門上蹦發出藍白色的火花。
津場和本城的臉上都消出了汗。
這時從遠處傳來的警笛聲越來越近,警車決來了。
似乎是因為聽到了警笛聲,停車場的槍聲停了,變成了引擎發動的聲音。
本城從太平梯跳到舞場,用 M16全自動地掃射逃跑的汽車。
其中的五、六輛車中了彈,踉踉蹌蹌地逃跑了,兩個好像掛了彩的男人服在後面。
「……」
他們一邊用韓語叫喊著,一邊奮力追趕逃走的汽車。
本城換下彈夾,用 M I6步槍改用半自動射中了那兩人人的腿,兩人倒在地上想要向本城開槍,卻被本城先擊中了他們的右腕。
「舞場……」
本城對津場和巖下說。
兩個人來到舞場,巖下關上了彈痕纍纍的太平門,然後上了鎖。
三個人走下了太平梯。
從走廊裡打來子彈射到太平門上,發出「啪啪」的響聲倒在停車場里的兩個人,其中一個已經昏死過去,再也活不了多會兒了。
另外一個雖已重傷,但不會馬上死。
「救救我吧。」
他哀求道。
「你是南天會的,還是 Kc I A的?」
巖下用散彈步槍的槍口對準他的眉心問道。津場和本城警惕地看著建築物的動靜。
「是南天會的……急救車……」
一個男人喘著氣說。
數十輛警車距公寓一公里為半徑,鳴著警笛停在了周圍,好像要包圍作戰。
「你們怎麼知道我們襲擊了文,是不是裝了竊聽器?」
「早上一點,第二軍團長沒往本部打定時電話……不知道為什麼。等到早上三點,還沒有聯絡電話打來,我們第四軍團就出動了……給我點兒水喝……」
這男人沙啞地說著。
這時,公寓東這傳來激烈的槍戰聲,大概是南天會逃跑的車和警車相遇了。
又聽到其他方位的警車響著警笛朝槍戰的地方開去。
這時,在公寓頂上,有人向下開槍。
子彈從津場、本城、巖下和那個第四軍團的男人身邊掠過。聽文說,第四軍團是南天會的內部肅清機關。
巖下扣動了扳機,這個男人的額上冒出一道血煙,很決就消失了。
津場三個人按「z」字形逃跑。子彈就在他們腳邊躥來跳去。三個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兒,人人張著嘴,表情緊張地奔跑。
在公寓的北邊二百多米遠的地方,停放著他們早已準備好的「公爵」車,是為逃跑準備的。他們三個急忙跳進車。
這時,一大群警車正和南天會的人激戰,打得難解難分。
「我們趁他們打得正熱鬧,趕緊從他們的縫隙里鑽出去吧。」
巖下邊說邊開動了引擎。
車子順利地從槍林彈雨中逃走了。
……
報國會館位於九段的靖國神社附近,這是九個月前親「老鼠幫」的統一聯盟經濟研究所買下的九層大樓,由山內武市主宰的統一聯盟經濟研究所把大廳借給了「老鼠幫」成了「老鼠幫」會員「增長教育,增強體力」的場所,明天就是統一聯盟經濟研究所成立二十週年紀念大會,以及法難十週年紀念會,而且還有為促進宗教法認可的大型典禮。報國會館裡嚴加戒備,雇來了約二百名暴力團——關東聯盟的戰鬥部隊。
山內的親弟弟鈴木隆重的廣告集團也花了很多護衛金,從世界幸福協會的戰鬥組織國際統一聯合雇來了五十人助陣。
統一聯盟經濟研究所的全部職員,當然也要來報國公館。
這天下午,從各個銀行把總額約有二百億日元的現金送到報國會館,兩億元的木箱有一百個,蓋子上釘了釘子。到深夜,捆紮好的一百個木箱堆放在大樓的地下室的一層,有十幾個「統一聯盟」的職員,五十個關東聯盟的人,二十個國際統一聯合的人圍坐在箱子周圍,他們一邊喝酒一邊啃著豬排。
「統一聯盟」的人都全副武裝,因為空調里吹出熱風,他們都脫掉了上衣,所以擂在短槍套里的手槍把和機關部分都看得見,其中也有些肩背短衝鋒鎗和散彈步槍的人。
這幫人散佈在各層,擔當保衛、警備的任務。
那些喝醉的關東聯盟和國際統一聯合的人們紛紛夸翩自己殺的人數多,也有人用韓語與韓國同事交談。
這座大樓的空調設在地下二層,但是空調的出風口在屋頂上,像六個大潛望鏡一徉,並排排著,大屋頂上有幾個五十米長的游泳池和晴天時使用的網球場。屋頂上的角落裡還有一所頂屋是用混凝土製成的,是打網球、游泳時換衣服的場所兼作淋浴室,也有事務所兼醫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