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守黨要怎樣我們都知道,不過,不能就這麼便宜了視我們為傻瓜的你。像剛才說的那樣說。」津場邊在山內臉上熄滅菸頭邊說。
巖下將閑在廚房裡的汽油灌搬到山內跟前點著,用手帕將一條栓畜牲用的鐵串纏住根部放到火上燒,鐵串尖端慢慢開始燒紅。
山內還般看到燒紅的鐵串但只聽得他慘叫一聲:「啊,饒了我吧!」
「我看你說不說了。」津場說著,又令巖下繼續燒鐵串。
「入會金孩加利息及盈利,到目前共存一千二百億左右,其中七百億投資到不動產和各種企事業中,三百億購買了國債券,剩下的二百億存在幾家銀行里可隨時提取。」山內呻吟似地說著。
「手頭有多少現金?」
「有三億鎖在家中保險櫃里,饒命吧。我把這些錢全給你。」
「現在還有關東聯盟的人出入你家吧,不能上你的圈套。」津場晃著頭說。
「那麼,你想殺我?」
「這還沒決定,下面不問你了。」
津場轉向山內的親弟弟鈴木。山內的弟弟爲了做買賣方便,而姓了母姓。
鈴木左腳腕被釘在了地板上,像是虐疾發作,渾身發抖著。
「別再折磨我了,求求你了,我全說。」鈴木用顫抖的聲音乞求著。
「你的馬拉松聯號承認了惡毒的《馬魯齊商法》了。」津場逼問道。
「是的。」
「慢,你的馬拉松聯號是六年前開業的吧。你給我想一想你哥哥做生意的絕招。」
「六年裡,你們出售推銷權,批發銷售不合格商品,賺了多少臟款?」
「比我哥哥差遠了,到現在才掙了一百五十億。」
「賄賂政治家,及後臺人物花多少錢?」
「為使《馬魯齊商法》儘快修改爲對我有利的法規。每年向粟口先生、沖山派各交三億,田口派二億,葉山一億,而且,為保護自己、防止那些不明世故討厭我的人來餡害還要請保鏢的,每年向幸福教會的統一聯合會繳納五千萬,其中包括獎金。」
「獎金是怎麼回事?」
「利用我的女人按我的目的用金錢拉攏一些人,並把他們帶到幸福教會的宿舍關起來,這是讓他們清洗頭腦。」
「所謂不明世故的同夥就是被你所騙,弄得一貧如洗的那些人吧。」
「那些同夥缺乏戰鬥精神,所以……」
「是嗎?你說在向你繳納大額款項地區批發商及其下屬地區中心的會員中,在所謂產品推銷員的店舖,所謂監控分店等地方。你配備了數百名人員。所以,購買地區批發商品和地區中心般份的人,光把從你公司批發來的商品,轉給產品推銷員,監控分店,就可賺得一大筆錢,本錢三個月就可收回。這是胡說八道,你最清楚,最初,櫻花監控分店、產品推銷店好像配備幾個人,不過,最近又解僱了。你沒按規定從你的總公可派來指導人員,指導業務。把退職費和賣掉房產的錢全部投資到你的騙人的商法里,卻七鬧得一貧如洗而自殺的人員不斷。」津場說著朝著鈴木那張毫無血色的臉上吐了一口唾沫。
「仔細看看合同書,裡面沒有寫上面派人來指導。」
「不用放大鏡都看清的合同書,好,明白了。」津場深呼了一口氣說。並用手暗示巖下。
巖下從汽油爐上取下通紅的鐵串。
津場踢了一下呻吟著的鈴木,令其側臥,巖下將鐵串捅進鈴木的肛門。燒焦的肉皮發出一股難聞的異味。鈴木慘叫著,全身顫抖著。
巖下捅進五公分左右,拔出鐵串又放在爐上燒起來。
「千萬別折磨我。這狩獵小屋裡還收藏著二十億,全交給你們。」鈴木斷斷續續地叫著。
「在什麼地方?」
「告洪野你真的放我走嗎?」
「嗯!」
「真的嗎?」
「少鑼嗦!」
「在車庫做庫房的那間地下,揭開蓋在上面的混凝土地板就可以了。」鈴木呻吟著說。
「大概在什麼位置?」
「盡頭在角落,立著幾個汽油捅,就在它下面。」
「好,請你來帶路」津場說。
「疼得要死,走不動。」鈴木有氣無力地說。
「你不用擔心,我給你搬來。」
「你留下給我看住這幾個傢伙!」津場對本城說。本城只是點頭答應著。
津場從工具箱裡取出扁嘴鉗子。巖下拿來繩子。將鈴木裸露的上身綁起來堵住嘴口。
津場用扁嘴鉗子夾住五寸釘頭用力一拔,那釘子帶著鈴木的血肉被拔了出來。鈴木痛苦萬分,若是不堵住嘴,舌頭也許會被割掉呢。
鈴木痙攣將要停止的時候,津場抱起鈴木上身,爲了不被鈴木身上的糞尿弄髒,小心翼翼地將他拖到樓下。這對於健壯的津場來說,簡直是不費吹灰之力。
樓下的汽燈巖下已經點燃。津場將鈴木扔在一隻破舊沙發上。但是,因被燙而垂在外面的肛門一觸沙發,就痛得要命,因此,鈴木拚命地斜著身子。
津場鬆了鬆鈴木的堵嘴,指著並徘放著的五、六個汽油桶問道:「就在這下面嗎?」
鈴木從堵嘴的縫隙里露出點兒聲音。
「在哪兒?」巖下問道。
「在右邊那隻紫色大箱子里。」鈴木從被堵住嘴的縫隙里流露出一點微弱的聲音。
津場將汽油桶一個個推倒移到門日一側。巖下從工具箱裡拿出鎬奔向津場這邊。
津場接過鎬,用力向水泥地板刨去,震得鎬把似乎要斷。地上濺起一道火花。
津場將剷鑿開兩米見方的一塊地板巖下拿起鐵鏟,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