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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詞鑑賞 - 219 / 5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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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詞鑑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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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讀:

念平生、相從江海,任飄蓬、不遣此心違。

登臨事,更何須惜,吹帽淋衣。


  

晁補之詞作鑒賞

元祐六年(1091)冬,蘇軾于知潁州任上作《洞庭春色並引》,施元之,顧禧註:「趙德麟舊字景貺,坡著《字說》,為改字德麟,德麟字見于詩者,自北篇始。」王文誥《蘇文忠公詩編注整合》卷三四斷為元祐六年八月至元祐七年(1092)三月間作,另據後附《晁補之年譜簡篇》,補之於六年春赴楊州任所,七年冬即離任還京,則知此詞乃七年春得趙德麟自潁州贈酒時所作。

開篇從東坡早欲歸隱而不得,展開詞情。起首句意謂東坡早有「有田不歸如江水」之誓,可惜天意未許其遽作「歸去來兮」之賦。「向西湖」三句,言東坡近年出知杭州,繼知潁州,兩地皆有西湖;湖雖兩處,其為秋波媚嫵則同,湖上有飛靄澄輝,並境光色。此處寫湖山勝境,只以水光雲影月色表之,語極凝煉。

「又擁竹西歌吹」句化用杜牧《題揚州禪智寺》詩:「誰知竹西路,歌吹是楊州。」的「擁」字型現東坡的知州身分。「僧老木蘭非」句又脫胎于王播《題木蘭院》詩:「三十年前此院游,木蘭花發院新修;而今再到經行處,樹老無花僧白頭。」王播少時孤貧,嘗寄居揚州惠照寺木蘭院,隨僧粥食,久之僧頗厭,乃飯後始鳴鐘以拒之,後播得志,出為淮南節度使,鎮揚州,因訪舊遊處,作此詩。

詞中用舊典表古城人世滄桑之感,由此接入「一笑千秋事,浮世危機」寄概。蘇軾《宿州次韻劉涇》詩已有「晚覺文章真小枝,早知富貴有危機」之語。古來士大夫從宦者,莫不恐懼得罪,有不測之禍。自《晉書。

諸葛長民傳》有「富貴必履危機」之語,後代詩詞中頗多引用,如辛棄疾《最高樓》詞也說「:吾衰矣,須富貴何時。富貴是危機。」詞人此處,以「一笑」二字領出,似為達觀,實亦無可奈何。

下片回到平山堂的離筵上,起首五句參合歐陽修蘇軾的詞語。葉夢得《避署錄話》載:「歐陽文忠公揚州,作平山堂,壯麗為淮南第一。堂據蜀岡,下臨江南數百里,真、潤、金陵三州隱隱若可見。公每暑時,輒凌晨攜客往游。

」有《朝中措》詞云:「平山欄檻倚睛空,山色有無中。文章太守,揮毫萬字,一飲千鐘。」蘇軾《水調歌頭。黃州快哉亭贈張佺》詞:「長記平山堂上,欹枕江南煙雨,杳杳沒孤鴻。

認得醉翁語,山色有無中。」詞人這裡寫當時宴席情景,特地點出「是醉翁飲處」。歐、蘇先後知揚州,飲于平山堂,倚欄檻,望江南,懷古人,想當世,而今詞人身歷其境,興懷宜亦同之。「送孤鴻」兩句用李白《金陵城西樓月下吟》詩「古來相接眼中稀」,又杜牧《登樂游原》詩「長空澹澹孤鳥沒,萬古銷沉向此中」。

這一感慨,不但是詞人自己的,連蘇軾的心事也說裡面了。蘇公文章道德,是詞人以為儀範的,此會一別,不知日後尚能追隨否。「念平生、相從江海,任飄蓬、不遣此心違」,上句是說此前,下句是說今後,申臨別之意,表膺服之心。倘再有幸相隨左右,則「登臨事,更可須惜,吹帽淋衣」,登山臨水,風雨必從。

這是指形跡上的事,其實「江海」「飄蓬」二語,已包含有政治風波之意其中:「登臨」計及「吹帽淋衣」,也是同樣的政治預感。此詞化用前人語,也恰到好處,有語短意長的效果。「吹帽淋衣」,也是同樣的政治預感。此詞化用前人語,也恰到好處,有語短意長的效果。

「吹帽淋衣」,也是同樣的政治預感。此詞化用前人語,也恰到好處,有語短意長的效果。「吹帽淋衣」,也是同樣的政治預感。此詞化用前人語,也恰到好處,有語短意長的效果。



張耒詞作鑒賞 生平簡介

張耒(10541114)字文潛,號柯山,楚州淮陰(今江蘇淮陰)人。耒「少年讀詩書,意與屈賈爭。口談霸王略,鋭氣虹霓橫」(《秋懷十首》之一)。熙寧六年(1073)進士,授臨淮主簿。

元祐元年(1086),召試學士院,授秘書省正字,累遷起居舍人。紹聖初,以直龍圖閣知潤州,尋坐黨籍,徙宣州,謫監黃州酒稅,再貶監竟陵郡酒稅。徽宗立,起為黃州通判,歷知兗州、潁州、汝州。崇寧初,坐元祐黨籍,貶官。

大觀年間,移居陳州。政和四年卒,年六十一。《宋史》、《東都事略》有傳。著有《張右史文集》六十捲。


  
詞存六首。趙萬裡輯為《柯山詩餘》一卷。

●秋蕊香  張耒

簾暮疏疏風透,一綫香飄金獸。

朱欄倚遍黃昏後,廊上月華如晝。

別離滋味濃于酒,著人瘦。

此情不及牆東柳,春色年年如舊。

張耒詞作鑒賞

此詞為作者離開許州後,為思念當地歌妓劉淑奴而作。詞中以代言體方式,抒寫情人之間深摯的相思情懷。全詞上片寫景,由室內寫到簾外,寓情於景;下片寫情,借反景反襯內心的苦悶,以景襯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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