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在悠閑小睡,或坐在地毯上高興地玩紙牌的國際統合的十個男子,連拔槍的間隙都沒有,就各吃了兩三發子彈倒下了。
津場幾個人將圓筒形彈倉甩出來扔掉了空彈匣,又重新填滿。然後惡狠狠又捅向他們的喉嚨。
稍等了一會兒,三個人就爬上了螺旋樓梯。一般來說,帶有螺旋樓梯的地方,樓梯頂端都有一個巨大的框形穿門而柳澤家的都有些與衆不同。
框形穿門很小,只能容一個人鉆過去。鉆過框門之後,兩邊都是堅硬的混凝土墻壁,在盡頭處有一個三個踏踏米大的空間,四處堆散著男用內褲及女人的花邊緊身內褲大概有二十多件。
盡頭的房間的門鎖著。本城用萬能開鎖器在鎖孔里轉,門悄悄地開了。
映人眼簾的是一幅絕妙的熱帶植物園美景。艷麗的小鳥在人造太陽燈的光芒中串梭飛翔。
正中央是一個約長五米寬七米的溫水游泳池。二四位全裸的美女仰面浮在水面上,秀髮有金黃色的、漆黑的、晴色的,非常嬌美。
盡頭的棕擱席上,俯臥著十個美女,不用說也一定是全裸的,柳澤從她們身後一個個地品著味兒走著。
其他的艷女則有的在藤椅上吸印度大麻,確勺在吸含有毒品的香菸。
發現了津場他們幾個人的美女淒厲地尖叫起來,正在和一個阿拉伯美女作愛的柳澤,驚慌失魄地轉過頭,這是一個年近五十,連肋骨都歷歷可數的骨瘦嶙峋的男子。
幸福教會日本分部長兼國際統一聯盟理事長柳澤,即柳敬仁。
巖下用裝有 As A400型膠捲的袖珍照相機接二連三地不停拍著照。柳澤癱坐下來,「不,不要誤會了,這是個神聖的儀典分血的儀典,從女人的肉體中驅走惡魔。」
高顴骨的柳澤鼓起腮幫喊道。
「你說我們誤會了什麼?」
津場輕蔑地笑問,一邊把身後的門關上,守在那裡以防那些女人逃掉。
本城和巖下則向柳澤逼去。
穿上衣服未免太悶熱了。剛才飄在水面上的幾個美女爬上岸來,躲到了熱帶樹林的樹蔭里。
「僥了我吧:我的這些女人隨你們怎麼玩都行。」柳澤撲隨一聲跪下了。
「這些妞兒怎麼辦是我們的自由,可是對你,我們還有好多事兒要向你賜教!」
本城按下了衣袋中的超小型錄音機的錄音鍵。
「我說,什麼都說。千萬別動粗……這是一個……」柳澤無奈地把頭靠在大理石床頭上。
「聽說,你老先生,看到對手不好對付,就立刻大哭,而且謊話連篇,如果開始不給你點厲害嚐嚐,看來你是不會說真話的好吧,現在,你給我仰面躺!」津場說道。
「干……你們想幹什麼?」柳澤慘叫道。
「叫你躺下。」
本城踢著柳澤的側脅罵道。
柳澤轉過身,仰面躺下的時候,用雙手去護他的頭部,津場和本城狠狠地踢著柳澤的雙腕口手被踢開了,本城從口袋裡掏出套索,將絞環套在頸部。
本城把套索的紋環狠命一勒。
柳澤悽慘地絕叫著,想要擺脫那絞環。兩隻手再次被津場和本城狠狠地踢著,柳澤翻起白眼昏了過去,彷彿己經肉碎骨裂了一般。
「喂,姑娘們,到這邊來。把柳澤扔進水裡去。」本城仍舊拿著套索嚷道。
情婦們沒有動。
「我可不會因為你們是女的而手軟的,如果不照我說的去做的話,我要讓你們一生也不會再有個男人會愛你。」津場說道。一邊走向一位北歐血統的金髮女郎。身材修長的姑娘慘叫著想要逃掉。可是津場從後面抓住了她的長髮,把她蹲拌倒在地。那姑娘翻轉過身來,大大地劈開秀美的雙腿,裸露出那個部位,卻莫名其妙地用雙手摀住了那如凝脂的奶白色雙乳。津場拾起滾到腳邊的空啤酒瓶。把它的瓶首向大理石床頭叩去。津場舉起瓶口已參差破碎的啤酒瓶,要向那姑娘兩腿之間播去。
那金髮女郎絕叫了一聲昏厥過去了。
「住手!」
其他姑娘們各用不同的語言齊聲喊道。
「那好,把柳澤扔進水裡去!」津場命令到。
姑娘們向柳澤和本城走近。
木城放開了套索,離開了柳澤。
全裸的美女們,將柳澤扔進了游沫池中,被浸在池裡的柳澤,爲了呼吸,大口大口不斷地喝著水,最後痛苦地從昏厥中醒了過來。柳澤掙扎著站了起來,貪焚地呼吸著空氣。
「把他給我拽進水裡去。」津場命令道。
姑娘們跳進游泳池緊緊抱住柳澤,柳澤觸到了兩三個姑娘的身體,又跳開了。但終是寡不敵眾,掙扎良久,還是被全身浸在了水中。
一分鐘過去了。璞的一聲,糞便浮上了水面,「好了,放開他吧。」津場對姑娘們道。
姑娘們服從了命令。
像瀕死的魚一樣,柳澤在水中翻跳著。肚子慢慢地脹大,脹大,似乎就要脹破了一樣。
從池中爬上來的柳澤,一下下地拱起後背,大肆地嘔吐起來。東西不時地卡在喉嚨里,柳澤一次次地昏死過去,柳澤好似平睜了一些的時候,津場開口了。
「怎麼樣,想不想老實交待?」
「哦,我懂了,這簡直是暴力……」柳澤呻吟道。
「雲集信徒的二十幾個美女,在你的情閨閣以國王自居,你還敢不敢在嘴硬,說這是什麼爲了從女人身體里驅走惡魔了?」
「不。雲集美女,一個,再一個,無止境地玩兒個夠,這是我的夙願。」
「你真的相信幸福教會的教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