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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督山恩仇下 - 289 / 3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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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督山恩仇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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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為她要去等着我。所以,你準備一下,到香榭麗舍大街去找我。現在陪我走出去不要讓任何人看見我。」

馬西米蘭低下頭,象一個孩子或聖徒似的照他的吩咐做了。資料來源於網上,版權歸原作者所有,僅供個人收藏請勿商用


  

106章 財產分享

阿爾貝和馬爾塞夫夫人在聖·日爾曼選定了一家旅館,樓上還有一間小套房,一個非常神秘的人租下了這個小套間。

門房從來不曾見過,因為在冬天,他的下巴用一條大紅圍巾圍着。馬車伕在寒冷的夜晚才用,而在夏天,每當他走近門口的時候,總是在擤鼻涕。可是:這位先生並沒有被監視,據說他是一個地位很高的人,不允許遭受無禮的干涉的,他的微服秘行是受人尊敬的。他來旅館的時間是固定的,雖然偶或略有遲早。一般地說,不論冬夏,他約莫在四點鐘的時候到他的房間裡來,但從不在這兒過夜。在冬天,到三點半鐘的時候,管理這個小房間的僕人便來生起爐火;在夏天,那個僕人便把冰塊端上去。到四點鐘,那位神秘的人物便來了。

二十分鐘以後,一輛馬車在門前停下,一個身穿黑衣服或深藍衣服的貴婦人從車子裡下來,象一個幽靈似的經過門房,悄悄地奔上樓梯。從來沒有人問她去找誰。所以她的臉,象那位紳士的臉一樣,兩個門房也完全不知道。在整個巴黎,大概也只有這兩個能這樣謹慎識禮的門房,她走到二樓就停下。

然後,她用一種特殊的方式輕輕叩門,她進去以後,門又緊緊地關住。至於他們在房裡幹什麼沒人知道。離開那座房子的時候也象進來的時候同樣小心。那貴婦人先出去,出去的時候也總是戴着面紗,她跨上馬車,不是消失在街的這一頭,就是消失街的那一頭,約莫二十分鐘後,那位紳士也把臉埋在圍巾裡離去。

在基督山拜訪騰格拉爾的第二天,也就是瓦朗蒂娜出喪的那一天,那神秘的房客在早晨十點鐘進來了。几乎同時而不是象往常那樣間隔一段時間以後,來了一輛馬車,那戴面紗的貴婦人匆匆地從車子上下來奔上樓去。門開了,但在它還沒有關以前,那貴婦人就喊了一聲道:「噢,呂西安!我的朋友!」門房這才第一次知道那房客的名字是叫呂西安,可是,因為他是一個模範門房,他決定這件事情連老婆都不告訴。

「嗯,什麼事,親愛的?」他的名字被那貴婦人在倉猝中泄漏出來的那位紳士說,「告訴我,什麼事?」

「噢,呂西安!我能依靠你嗎?」

「當然羅,你是知道的。但是出什麼事了呀?你今天早晨的那張便條把我完全弄糊塗了。你寫的那樣倉促,字跡那樣潦草,——快說出來,好讓我放心,要不索性嚇我一跳。」

「呂西安,出大事了!」那貴婦人用探詢的目光望着呂西安說,「騰格拉爾先生昨天晚上出走了!」

「出走了,騰格拉爾先生出走了!他到哪兒去了呢?」

「我不知道。」

「你是什麼意思?你不知道?那麼他這一走就不回來了嗎?」

「想必是吧!昨天晚上十點鐘,他乘馬車到了卡蘭登城門,那兒有一輛驛車在等着他,他帶著貼身僕人上了車,對他自己的車伕說是到楓丹白露去。」

「那麼你剛纔怎麼說——」


  
「等一等,他留了一封信給我。」

「一封信?」

「是的,你念吧。」於是男爵夫人從她的口袋裏拿出一封信來交給德佈雷。

德佈雷然後開始讀信沉思了一會兒,象是在猜測那封信的內容,又象是在考慮,不論那封信的內容如何,也想先考慮一下下一步該怎麼做。幾分鐘後他無疑已拿定了主意,那封使男爵夫人心神不定的信是這樣的:

「我忠實的夫人:」

德佈雷毫不思索地住口,望一望男爵夫人,男爵夫人羞得連眼睛都紅了。「念吧。」她說。狄佈雷繼續念道:

“當你收到這封信的時候,你已失去你的丈夫了!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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