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和子喘息著說道,目光轉向了邦彥。
「請安靜,如果你試圖跳下去的話,你那張漂亮的臉蛋,就會摔成爛餅一樣,你不會這麼幹的,對吧。」
邦彥慢慢地把眼光移向佐和子。
兩個人的眼光碰到一起,佐和子的眼神充滿了恐怖、驚慌與不知所措,而邦彥的眼光中則浮現著令人不安的平靜之色。
邦彥右手握著的裝上消音器的精緻手槍,那細長的槍身發出暗暗的金屬光澤,現在槍口正對著佐和子的臉。出租車在一間公用電話亭附近停了下來,這個電話亭離位於四谷荒木盯的島本餅頭的住處不遠.
「下車了。」
邦彥平靜地說到。
身體筆直的佐和子,如同一個受人操作的木偶,乖乖地下了車。邦彥用戴著薄薄手套左手,打開了公共電話亭的門。狹小的電話亭里擠進了兩個人,身體貼得緊緊的。從外而看的話,別人可能會以為這是一對戀人。但是,邦彥的手槍,此時正緊緊地頂在佐和子的下腹部。
「從現在起,你要照我所說的打電話,除非你想終身變成殘廢來渡過你的餘生。」
「根你父親,不。你是叫「FAFA」的……」
佐和子納悶,邦彥怎麼會了解得這麼清楚。
邦彥繼續說道。
「你就這麼說,我有急事,無論如何要見你,我和朋友坐出租車來到電話亭附近,我不想見你的妾。想請你出來一下。就這麼說,明白了嗎?」
「啊!」
邦彥將槍管在佐和子的身上使勁捻了下,佐和了呻吟了聲,點了點頭。邦彥用左手手指撥通了島本拼頭住宅的電話號碼。
只有在打算留宿拼頭住處時,島本才會早早地從招待宴會上脫身出來。
邦彥把電話交給佐和子。接電話的是年輕的小妾,佐和子讓她叫父親聽電話。
島本那夾雜著狼狽、惱羞成怒的怒號之聲,「叭叭」地傳入了邦彥的耳朵。佐和子嚇得舌頭都不聽使喚了,哆哆嗦嗦地照邦彥說的一遍一遍地重複著對父親說。
而後,兩人回到出租車中。
大約過了十分多鐘,島本一面整理著繫著蝴蝶結領帶的衣領,一邊移動著肥胖的身軀走了過來。
盯田打開出租車的車內燈,邦彥用手槍捅了捅佐和子。
「FAFA!」
佐和子顫抖的聲音叫了出來。盯田關上了車內燈。
「什麼事,都什麼時候了?」
島本向車裡窺望了一眼,故意作出威嚴的樣子。
「你先上車再說。」
佐和子被手槍頂著,慌張地說道。盯田打開助手席旁邊的車門。島本摘下呢子禮帽嘴裡嘟嘟峨峨地小聲嘮叨著,坐進了出租車。
只見邦彥的槍暗光一閃槍身便敲上島本那滿是白髮的頭。島本兩手摀住頭,腦袋慢慢搭拉下來,身體跌倒在出租車的座位上。盯田轉動車鑰匙,打著了火……
島本清醒過來時,是在完全隔音的邦彥家的車庫裡。他腦後腫起一個大包,頭痛使他感到痛苦不堪。島本睜開朦朧的眼睛,看到佐和子被脫光的衣服,優美的身體曲線從花邊襯裙下暴露出來,整個人被吊在繫於屋頂的繩子上。佐和子裸露的雙腳稍稍觸到了地板島本從鋪開的墊子上蹦了起來,背上傳來一陣劇痛。
「別亂動!」
邦彥冷冷地說道。穿著皮革制服的邦彥坐在堆礫石的的卡車旁邊的播子上,他們膝蓋上橫放著0.22口徑的手槍。
盯田不見了,他去處理行李箱中裝著久保屍體的出租車。
「你想要多少錢?如果是要綁架的贖金我會叫人送來,只是你們不能亂來!」
島本手撐住墊子。佐和子由於羞辱和痛苦,已快不省人事了。誘人的深深的乳溝處已滲滿了膩膩的香汗,汗珠閃閃發著青黑色的光。
「你想出多少錢?」
邦彥嘲弄般地問道。
「一百萬……不,我出二百萬。若是你還嫌不夠。最多我可以給三百萬。求你,別干粗暴的事,快把我女兒放下來!」
「三百萬?你好像還差二位數吧!」
「三十億!你這傢伙,我到哪弄這麼多的錢。」
「有地方就在銀行的大金庫里。那有很多、很多的錢。」
「你精神不正常吧!」
「精神正常也好不正常也好,反正我下決心要幹的事一定要幹到底。所以,要請你這個知道大金庫撥號盤的組合號碼的人幫忙。我是真心請你幫忙。」
邦彥的眼中露出殺機,暗暗地閃出了兇光。島本總經理憑直覺感到了生命的危險。
「你不合作也可以,只用一個晚上,我就在你的眼前,將你女兒折磨死。接下來就輪著你的兒子。最後輪到你,你好好睜開眼睛看看,這裡裝上了消音裝置,所以沒有必要摀住耳朵。」
佐和子和島本屏住子氣息,睜大眼睛看著。兩人張著嘴,發出了悲鳴。
邦彥開槍了,受到壓迫的槍聲又悶又小。唯有「砰」地飛出來的小空彈殼才表明是開槍了。
佐和子的襯裙的吊帶扣被打斷了,由於從表皮上擦過去的子彈留下的燒痛和灼勢感,佐和子野獸般地號叫起來,像狼一樣疚狂地敵著傷口,兩隻腳胡亂地踢著。
邦彥吸了口氣,再次勾動扳機。佐和子襯裙另一根吊帶也被打斷了,襯裙慢慢地滑落下來。身上只剩下乳罩和三角內褲的佐和子開始痙攣。三角內褲已變得濕淋淋地透明了,那是因為佐和子過度的驚嚇而尿了出來。
「不要這樣,求求你,不要這樣!我什麼都聽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