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要一個幫手。」勁樹說。這時由美剛好回來了,他就摟著由美的腰:「我到什麼地方都不能沒有她。」
他摟著由美,那親熱的態度使渡邊有點動心了,這個孩子是那麼小,渡邊聳聳肩:「反正我們的船是可以多容一個人的,我明天早上來接你們。」
「告訴我地點,我們來會你吧!」勁樹說。
「很好。」渡邊說:「避風塘的遊艇碼頭,明天早上八點鐘。」
勁樹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在門外的黑暗中,仍然靜靜地坐在那裡,後來,聽見遠遠有汽車的馬達響起來,勁樹便像一座石像活過來似的。
他摟著由差的手一緊,由美便坐在他的膝上了。他的手由腰向上移,移到了胸部,而嘴已埋在她的胸間。「唔,你還需要休息!」
勁樹哈哈笑起來:「不錯,我需要休息,而且需要鬆弛!」他的手貪婪地在她的胸上流連著。
「不要!」她矯羞抗拒著。也許她是真心地抗拒呢?她這樣年輕,似乎不可施領略這種事的樂趣的。
但勁樹卻不容她抗拒:「來吧。」他喘息地說著,把她按倒在床上,手就鉆到她的衣服下面去。
「等一等,不要,等一等。」她掙扎著,拒絕著。
「讓我起來吧,你快要撕破我的衣服了。讓我自己脫吧——」
這是勁樹最求之不得的了,所以他立即放了她,由美下了床,退離床邊,退到燈光比較暗的角落裡,動手把身上的衣服脫下來。
她脫得很慢,有點矯羞,脫了一件就先摺好放在椅子上,然後再脫第二件。
勁樹只是目瞪口呆地看著她。
當她脫到只剩下乳罩和三角褲時,他就很快動手匆忙地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脫盡了。
「你真是根漂亮。」
「奶頭也挺美。」他用一隻胳膊撐著頭,眼睛盯著她的陰部:「很不錯,讓我試試吧。」
她閉著眼睛,等著他吻她,擁抱她,撫摸她,這都是很必要的準備,但他卻來不及這樣做。
「勁樹,閉閉眼好嗎?」
「不行!我要看見我所幹的一切,你明白嗎?」
他爬到她身上,兩隻毛茸茸的手分開她的大腿。她輕嘆著,眼睛一直沒有離開他那堅挺的陽物。
那東西向她兩腿之間伸來,她默默地祈禱,但願它感覺不錯,並非如此,他粗魯、自私的動作使她感到莫大的痛苦。
他插入時刺疼了她,她陰道里很乾,而且又是個處女,當他使足勁往她狹窄的陰道里插進時,劇烈的疼痛使她想退出來,但他卻以為她的扭動是合作的表示,於是越發起勁,並不停地的轉動,活像一支電鉆的鉆頭,她的五臟六腑都覺得疼了起來。
這簡直是在受刑。她想,而且沒完沒了。紅紅的鮮血從陰道中涌出來,床單上留下很大一塊血跡。……
勁樹嘆了一口氣,軟軟地睡在那黑暗里,思索著。他的心相當亂,是由美使他心亂的。他很明白自己怎麼迷上一個這麼年輕的女孩子,她簡直是還未成年的,而且能讓他坐牢。
但勁樹還真愛上了她,要了她,不顧一切的要了她。
想起來也很奇怪,奇怪自己這一個心冷如鐵的人會如此。
勁樹向來就是喜歡年輕的女孩子,越年輕越好。這已不是第一次了,從前他也有過這種經驗,而且惹過這種麻煩,不過他並沒有被警察抓走,他的父親有權有勢,而且他自己也不是平庸之輩。
不過總之這不是好習慣,總有一天會給他帶來災禍的。
閉上眼睛,勁樹的腦海裡又浮現一個女人的影子。這卻是加代的影子,而且是年輕時的加代。
她大概是他唯一的想得到卻沒有得到的女孩子。
很奇怪,當加代還很小時,什麼也不懂,他對她很感興趣,他想得到她,也曾企圖得到她,但加代實在太小了,什麼都不懂,雖然加代愛他,但只是像敬愛兄長般愛他,因此勁樹也不能強迫她,而當加代成熟時,開始對這件事感興趣時,勁樹卻又不感興趣了。
甚至在加代暗示對他獻身時,他還是不感興趣。他覺得她已經太老了。不合他的口味,就是這樣地無可奈何。
勁樹就是在那一陣胡思亂想中睡著了。但只是睡了一會兒就醒了,是電話鈴吵醒了他。
床頭的電話只是響了兩下就不響了,勁樹知道是由美在廳里用分機接了電話。但他還是拿起了聽筒,因為他反正已經醒了,他聽見由美正在說:「沒有事,真的沒有事!」
「但我看見——」那邊一個男人的聲音在激動地說。
這時勁樹就插嘴了:「金田,是你嗎?」
「是的,」那個男人回答說:「少爺,你沒事吧?」
「我沒事!」勁樹說:「為什麼問我會有事?」
「我——」金田吶吶地說:「我看見那個渡邊抬你進屋——」
「你怎麼看見的?」勁樹詫異地說:「你在哪兒看見的?」
「在門口,我們一直在保護著你的,」金田說:「你只要說一句,我就把他殺掉!」
「你別胡鬧!」勁樹喝道:「我不是叫你們回去嗎?你們還留下來幹什麼?」
「我們不放心。」金田說:「那傢伙如果對不起你,我們是不會放過他的!我們——」
勁樹吐出一連串的粗話,制止他說下去,後來勁樹比較平靜了下來:「聽著,金田,你不能胡來,有很多事你們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