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就好了。」京子微微點頭。圭子一聽,馬上就把玲子摟抱在一起,接起吻來。京子看到這種情況,不禁微微皺了一下眉頭,大聲宣佈說:「我預先提醒諸位,大家無論如何都須自願,請大家不要忘記這一點。」
看得出,聲稱自己已有被虐淫傾向的玲子,對於伺候圭子一事懷著自虐的喜悅,京子注意到這一點。
理惠將手放在京子的膝上。
洋子捉住了須美的手,須美並沒有抗拒的意思。
只有則子沒有人與她配對。
「我好辦,我去虐待奴隸。」則子響亮地笑著說。
絕望的日子一天天過去了。
山岡圭介、石阪悅夫、中田憲三三人拖著腳鐐成天勞動著,除了掃除、洗洗涮涮、煮飯燒菜等日常勞動之外,還要從事宮殿的擴建工程。一有空暇,又還要用巖鹽製造枝形吊燈。
工作之間,還要受到女人們的虐待。
虐待厲害不說,而且還很多。女人們常常走到正在勞動的奴隸身旁,冷不防地扇打他們的嘴巴。
女人們扇打奴隸,那種行為使她們興奮起來。她們讓奴隸規規矩矩地坐好,盡興地抽打,直到手掌發痛為止。
然後,又讓奴隸脫光衣服赤裸著身體爬在地上,女人們揮舉著鞭子抽得奴隸鬼哭狼嚎。女人們看到這種場面,感到很有趣。
山岡、石阪、中田三人被打得體無完膚。
則子最為心狠手辣。她將山岡仰躺在地上,跨在山岡的臉部,讓她舔自己的陰部,讓山岡喝她的尿。早晨和晚上,都是如此。她一有尿意,便抽山岡的耳光,讓他躺下,然後坐在他的臉上。
山岡喝完則子的尿之後,還必須跪下,表示謝意。
含酒精的飲料山岡三人是一滴也沾不上的,吃的也是女人們吃剩下的殘湯剩羹。
女人們在王座上吃喝之時,山岡、石阪、中田三人必須規矩地在旁伺候。女人們喝多酒時,她們常常藉著醉意大打出手,用手毆打,用腳踢,打得山岡三人亂滾亂爬,她們在一旁帶著滿意的微笑。
興致一高,她們還讓山岡等三人自慰表演,誰最後一個弄出精子來,誰就受罰。
在宮殿女奴「政變」之後的第五天。
女人們相邀一塊離開宮殿外出。她們走之前,做了充分的預防措施。山岡等三人都被銬上手銬,銬在前後。然後,她們才放心地離去。
「我們總得想個辦法。」
當女人們的背影一消失,石阪馬上輕聲說。
三人誰都在等待著這個時候。一定要設法打開手銬,打開腳鐐。只要身體獲得自由,就能奪回宮殿。對方只有京子是個對手。
只要把京子幹掉,其餘的娘們就好對付了。三個男人只要一瞪眼,她們就會渾身發抖。
奪回宮殿之後,要把那幾個女人全部弄回去做奴隸,要對她們施以殘酷的折磨。
——石阪在心中描繪著成功后的情形。
正是對女人們的仇恨以及復仇的願望,使得山岡、石阪、中田三人忍受了各種非人的折磨,他們憋足氣想報復。
「要設法改變這個狀況。」
山岡說。他的聲音中含有哀求的成分。
要打開手銬,必須要從放在王座里某個上鎖的箱子里取出的鑰匙才行。但是就這樣揹著手是無法打開鎖的。
「中田,你能不能將戴著手銬的手從屁股後面伸過來。打開前面的鎖?」石阪問中田。
「誰有那種本事?」中田發怒了。
「你不講道理。」石阪也嚷了起來。
「你才是那種人。」中田回嚷道。
「喂,拔掉樁子吧,只有這樣幹了。」山岡制止二人的爭吵,提出了一個建議。
「怎麼幹?拔掉?」石阪問。
連著腳鐐的鎖的鐵棒是被打進巖鹽層的,打得很深,要是想用人力將它拽出來那是很困難的。
「我們三人不斷地搖晃著鐵棒,只要我們耐心地用力搖晃,時間長了或許會鬆動的。」山岡說出他的想法。
看來要想脫身只能這樣幹了。
「好,那就試試看。」石阪表示贊成。
只要拔掉鐵棒樁子,手銬、腳鐐的鑰匙就能弄到手,獵槍也一樣。
三人爬到鐵樁旁邊。
他們壓、拔都試過了,樁子動也不動。可是,決不能就此罷手。三人擠在一塊,互動按壓著樁子。
按壓了快一個小時了。
樁子還是緊緊的,沒有鬆動。
「這樣幹不行!」最先泄氣的是石阪。他沮喪地說。由於按樁子用力過度,他的衣服也被劃破了,他無精打彩地坐了下來。
「不許停止!」中田發怒似地吼叫起來。
「白費力,你知道不。」石阪回擊中田。
「見鬼,白費力也得干。干!」
中田頭髮甩得亂糟糟的,他嚷叫著。
中田已經處於半瘋狂狀態了。以前他可以自由自在地、隨心所欲地玩弄宮殿里的那幾個女人,想怎麼樣就能怎麼樣,可現在他連手指頭都碰不到。這種苦惱煩悶把他弄得快要發狂了。在他眼皮底下,那些女人做出不堪入目的男人心的動作,使他明白,他在她們眼中完全是個用不著的,每看到那種情形,他的血壓就會升高,瞪著血紅的眼,一邊看著她們,一邊做出自瀆行為。
女人們的行為,對中田而言,猶如是把他關進了地獄一般難受。
女人同性戀那種情形,使中田想要脫身的願望變得特別強烈,他身上的衣服被掛破了,面板出血了,這一切他都不在乎,他咬著牙一點兒也不鬆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