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京子點點頭,朝著房屋內走去。
大廳里聚集了許多人。
那個六十多歲左右的老頭看著走進來的京子,尖笑著說:「沒想到我們很快又見面了。我是關八組的關根十三郎,我們已經是熟人了。」
關根十三郎仰視著赤裸著身子的京子,不懷好意地笑著:「人們會想,襲擊我們賭場的女人該是個令人恐懼的女人。結果,揪住一看,原來是個漂亮的年輕女人。」
「謝謝你的誇獎。」京子毫無表情地說。
「而且,還很有風姿,那奶子好美。你到底是誰,住在哪裡?」
關根細瞇著眼睛問道。臉上浮現著一絲微笑,那微笑之中摻有殘忍和淫邪。他是一個兩頰消瘦,鬢髮斑白的男子。
「我叫白東宏子,我並隸屬於什麼罷休。我是在飯店裡偷聽到女招待的話,才知道這兒要開什麼中彩會,因為我想搞一筆錢……」京子編造故事說。
「錢呢?嗯。」關根的視線停在京子的大腿之間。京子了陰毛很好看,不密也不稀,呈現出一個的完美的倒三角,陰毛下的陰唇顏色是鮮紅的,特別引誘男人的性慾。
在場人員的視線都焦躁在京子的裸體上,京子感到身體像是凍僵了。
「那錢我會還給你的。」京子閉著眼睛回答說。
「那是當然的,必須要退還的。如果是五十萬或一百萬元,我們可以悄悄地不出聲,算是送給你。但是這是一筆巨款,是用來資助和撫養女人和孩子們的。」關根微微頷首,接著他又問:「把錢運到什麼地方去了?」
除了關根之外,大廳里沒有任何人說話,房間里充滿著死一般的寂靜。
「東京。」京子簡短地回答道。
「是東京?」關根眉毛皺了起來。
「是的,我們四人將錢分成大約差不多的四份,然後各人帶一份逃跑,五日之後在東京的 R飯店裡匯合……」京子不露聲色地繼續編造一番。
「你同夥住的地方?」
關根急切地中斷了京子的話,問。
「我不知道,我們互相都沒有公開自己的住所和姓名。」京子裝得煞有介事。
「那麼,什麼時候能夠釋放她?」關根又換了一個問題。
「我想大概已經釋放她了。」京子回答說。
「喂。」關根朝著站在京子背後的那個大漢點點下頷,說:「稍微讓她可愛些。」
「明白。」大漢早就等待著上司的這一命令。
大漢拿起一捆繩索,將京子帶到房間的中間,用繩子先反縛住京子的雙手,然後用繩子在京子的胸前繞了幾道,反覆穿插,不一會兒,京子的乳房在繩索的捆綁下,向前突了出來,本來高聳的乳房現在更高聳了。
大漢用一根繩子穿過京子的兩腿中間,猛地一抽。京子馬上一個激凌,繩子嵌入了京子的陰唇中間,正好扣在她的陰蒂上,京子感到自己的乳頭開始硬了,陰戶有點癢閆的感覺和濕潤的感覺。
京子被拴捆在柱子上,用繩子固定了雙腿。
京子的身體站著,呈林安形,兩條大腿像是要撕裂一般張開著,繩子捆得很緊,她無法動彈,陰唇間的繩子刺激著她的性器官,淫水流出來了。
「怎麼樣?想起了什麼嗎?」關根陰沉地審訊京子。
「我說的是事實,我被抓住時就已經醒悟了,說假是沒有用的。我也知道你們會殺了我,請相信我吧。」京子堅持原來的口供。
即使被殺也不能說出地下宮殿的事,如果說了,暴力團會衝進去,把裡面的人全殺了,然後在那裡開挖巖鹽。無論被他們怎樣拷問或被殺,也不能把巨額的巖鹽送給他們。
京子決心咬緊牙關,絕不泄露任何機密。她聽到關根說:「實在像是喪失了記憶的重癥患者。」
關根走到京子的面前。
「好漂亮的身材呀。」他說著,一邊用手觸控京子的胴體。
關根的拷問意在使京子當衆出醜,讓京子感受到眾人的逼視,而又不得不將自己那種苦悶的表情和身體的顫動露現在大家面前。
京子察覺到關根的意圖,既然關根是想讓自己在眾人面前感到難堪和羞恥,那自己就用不著抑制自身的情感,一切任其自然。
即使想要抗拒關根的羞辱,也是做不到的,此時的抗拒無濟於事。
而且,拷問並不是只限於這種羞辱,在侮辱之後,還會有鞭或棒的毆打。
時間不知過了多久。
青葉京子被關在不見陽光的陰暗屋子裡。
她仍舊一絲不掛,被繩索將手腳捆綁成大字,固定在柱子上。乳房因為繩索的捆綁,變得突出而通紅,乳頭呈現出紫色、稍一掙扎,陰唇中的繩子便會刺激陰蒂,淫水順著大腿往下淌。
她無法睡覺,一瞌睡,頭就必然下垂,但那種姿勢她連一分鐘也堅持不了。
渾身骨骼像是散了架,身體失去了柔軟性,稍稍扭動一下身體,就像是身體被撕裂了的感覺。
別墅房屋幽深清寂。
參加花會的暴力團成員像是撤離了。
只留下了幾個男人。
那些男人們還在等候京子的招供,他們希望能從京子口中榨出所有的真實情況。比起用鞭子、棍棒來拷問,這種折磨要厲害得多,這種折磨是慢慢地、一點點地吞食著人的精力和意志。
最初渾身肌肉發硬,隨後肌肉的腫硬又轉移到骨頭裡。
時間一長,誰都無法忍受,那些男人們正靠著京子自己招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