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從來沒有被污染過的軀體呀。睡衣里裹著三個完整的肉體,這肉體馬上就要成為男人們的玩物。
「我們不要死。」一個姑娘用發抖的聲音說。
「這麼說,你們是要選擇後者羅。」這聲音嘶啞,好不容易才從喉嚨里擠出來。
「是的。」姑娘小聲說。
聽到這回答的一瞬間。石阪的腦子都要爆炸啦。他想,女人想被人玩弄的話,那麼她和誰都是一樣的。在施用暴力之前,女人已經俯首帖耳。女人可以向任何人開放自己的軀體。
「把那兩個捆起來。」石阪命令中田。
中田兩個姑娘抱上了床。仍然是光著身子,他把兩個姑娘背對背靠在一起。兩人分別將雙手抱住對方,然後中田用鐵絲綁住她們的手,她們的腳也被捆了起來,嘴裡塞了東西。父親是醫生的那個姑娘,名叫栗原圭子。他們只讓圭子穿上了衣服。
「你們告訴圭子的父親,讓他準備好五千萬日元,如果要去告警察,就殺死圭子。明白嗎?取錢的時間和地點,等我們的電話。聽清了么?」
石阪命令兩個裸體的姑娘。
「是。」一個姑娘小聲回答。
圭子被帶了出去。穿過樹林,來到他們停車的地方。圭子一句話也沒有,只是默默地、跌跌撞撞地緊緊跟在了幾個男人的後面。
山岡覺得此事已大功告成。因為他們成功地襲擊了別墅,綁架走了人質。圭子的父親一定是個有錢人。無論怎麼說,他是個本科生,掙的都是不義之財。爲了圭子會出五千萬的,估計沒有問題。
彷彿這五千萬日元已經提在手裡似的。
另外,地下宮殿里又增加了一個漂亮的女奴隸。
山岡覺得圭子確實很美,五官也長得俊美。他想要和她接吻,就是整整一天也不會厭煩。
山岡想,到時候要用鎖把她鎖起來,讓她叫主人,要她當女奴隸,要她為自己口交,要任意玩弄她。
圭子知道自己的命運將會怎樣。所以她低著頭,跟在後面走。就是夜裡也能看見,圭子的屁股把牛仔褲繃得又緊又圓。她的腿也很長。
這一夥人到了車跟前。
中田四周檢視了情況,一到深夜這條街就沒有車輛通過。中田迅速打開了車后的行李箱。山岡和石阪把圭子塞了進去。中田也一起鉆了進去,這車的行李箱還挺寬敞。
「絕對,不要出聲。」石阪對中田說完,鉆進了駕駛室。
「那傢伙,肯定在行李箱裡玩弄圭子。」山岡說。
「那還用說。」石阪開動了汽車。
第二天,即十二月十一日山梨縣警察署得知栗原圭子被綁架的訊息。
午後一點,警察署接到栗原圭子的父母栗原邦雄打來的電話。栗原邦雄在東京的涉谷區經營栗原醫院。這是家專科醫院,設內科、小兒科。
後門被撬開了。服務員朝門裡叫了幾聲,但沒有回答。他進到房間里。在臥室裡發現了二個人,而且是兩個姑娘,赤身裸體地被綁在一起,臥室雖是個密封的保暖房間,由於天氣寒冷,兩個姑娘凍得不成樣子。當解開她們手腳上的鐵絲時,她們已經全身麻木不能站立。服務員慌忙給她們洗熱水澡,提高身上的溫度,加快全身血液循環。
一接到別墅打來的電話,栗原頓時大驚失色。
他考慮是否有必要和警察取得聯繫。這五千萬日元看來是不能不準備的。可是,他又一次想,就算是交出了五千萬日元,那麼女兒是否就能回來呢?這隻有鬼才知道。
此時此刻,栗原好像看見這伙暴徒已在輪姦他的女兒。就算是交出了五千萬日元,換回了女兒,但是這屈辱,他栗原無法忍受。他要報告警察,要打擊這幫暴徒。
他給三梨縣警察署打了電話,而後驅車前往山中湖畔的別墅。
到了那裡已是晚上。
縣警察署的搜查員已經到了。識別性調查已經結束。
「沒有留下指紋,好像帶著手套乾的。精液已經送去檢驗,正在等血型鑑定報告。」說話的是山梨縣警察署搜查一課課長朝倉警視。
現在別墅作為臨時搜查本部,現在只能等罪犯的電話。
在這段時間裡,朝倉進行了部署。朝倉警視對逮捕罪犯,很有自信心。這種營利性綁架,通常是綁架者在取現金的時候,被警方逮捕。他命令縣內各警察分署做好隨時出動的準備。
將根據罪犯的要求,隨時向縣警察署發出全體動員令,一旦發出全體動員令,所有警官都將出動。
為預防萬一,也向鄰縣警察署發出了請求,以共同對付罪犯。
接下來,開始以山中湖為中心進行徹底的搜查。
據推測,罪犯可能躲在這一帶某處的小屋裡或其它什麼地方。
第一天過去了,罪犯一直沒有來電話。直到第二天深夜,焦燥不安的栗原才接到了電話。從電話里的聲音推測,是個中年男子。
「我們要強姦你的女兒,這是隨時都可以辦到的事情。好啦,你認真聽好,時間,明天下午七點鐘,準備好舊紙幣五千萬日元,裝在直升飛機上。從山梨縣政府大樓起飛,然後聽從無線電指示。取錢的人是我們的朋友。取錢的朋友一旦被逮捕,我們就殺掉圭子。你聽明白了么?」
「你們等著吧,噢——」栗原臉色煞白。他怒吼著,但電話斷了。
栗原回過頭來看著朝倉。栗原全身都在哆嗦。「我們要強姦你的女兒,這是隨時都可以辦到的事情。」這聲音始終在他耳邊迴響。他彷彿看到他的女兒全身裸露,正在被三個男人交替輪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