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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桌子的旁邊。是一個上下鋪床,在緊貼著床的墻壁上掛著上衣,褲子和一個手槍套,槍套里插著手槍。
在上下鋪的床上,睡著兩個人,打著呼嚕聲,甜甜地睡著,可見他們已經爛醉如泥。人事不知了。
本城看完之後,把飛鏢放回背囊里,然後取出專門吸打人時用的一種兇器——黑傑克。
津場和本城悄悄地靠近床鋪。
本城猛地一下用兇器狠狠地打在下鋪上的那個人的腦袋,上鋪上的那個人條件反射般地剛一動,就被津場用套索套住了那個人的脖子上。
下鋪口的那個傢伙被本城一下子打在腦袋上,瞬間便一命嗚呼了。被津場用套索套住的那個傢伙用手拚命地撓著套索,但是沒有發出一點聲音來,雙腳亂蹬,眼珠突出。巖下抓住那個人的雙腳,用錐刀割斷了那個人腿上的跟跳。
同時,本城把已經嚥氣的那個傢伙剝光,把堵在那人嘴裡的東西松了松,然後用繩子把他捆了起來。
「還要再勒緊嗎?」津場惡狠狠地對那個嚇得要死的人說道。
「我給你鬆一鬆繩套,但不許發出聲音來,否則,就像勒雞一樣勒死你。」
那個傢伙象敗陣的摔跤運動員似的,用右手敲了敲床。
津場鬆了鬆套索。
那個傢伙拚命地呼吸著,因為在他的胃裡凈是些酒和吃進的大蒜,所以從他的口中發出一種難聞的氣味。
「你叫什麼?」津場問。
「啊……啊!杜……承晚。」
「下面那個傢伙叫什麼?」
「李益烈。」
「你門都是中央情報局的?」
「不,一般的職員。」
「其他人在哪裡?地下?二樓?」
「今夜就我們兩個人,今夜其他人上午九點鐘都出去了。」
「這裡是地下銀行?」
「不知道,真的我只是值夜班的警察。」
「是嗎?想死嗎?把你殺了,我們去問李家儀。」
津場開始勒緊了套索,眼看著套索勒進了肉里,鮮血開始浸透出來。
林承晚開始掙扎,用手不停地敲打著牀板津場鬆開了套索。
「想說嗎?」津場小聲地質問道。
「金總理用金錢收買了日本保守黨的議員和革新右派的議員,日本商社作為對 Kc L A的回扣,把他帶到韓國的用日元支付的支票帶到這裡,金總理把這些支票兌換成現金。」
「每天有多少錢流通到這裡?」
「不知道!」
「難道還想死?」
「平均每月二十億左右。」
「地下就是保險箱嗎?」
林承晚點了點頭,本城走到了屋外。
「保藏的是什麼?」
「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林承晚喘息著。
「保險箱的鑰匙在哪裡?」
「抽屜里,最大的那個,可是如果不轉動保險箱上的刻度盤,光憑鑰匙是打不開保險箱的。如果知道轉動刻度盤的號碼,你們就行了。」林承晚哆哆嗦嗦地說。
巖下從抽屜里取出一大串鑰匙,「這個?」
巖下指著鑰匙串問林承晚。
「嗯,是那個。」
「這些呢?」巖下指著鑰匙串上的其他鑰匙問。
「保險裡面櫃子的鑰匙。」
「保險箱裡櫃子的鑰匙。」
「保險箱裡放著很多東西?」
「這個傢伙巳經沒用了,趕緊幹掉他,去問李吧。」巖下對津場說。
林承晚露出絕望的神情,說。
「說,我說!麻藥、海洛因,還有興奮劑……這些是南天會的資金來源,也是我們的活動資金。因為那些東西能兌換成現金。」
「麻藥是從韓國進的嗎?」津場問。
「我們的上司許多人都是大使館的工作人員,所以他們能利用外交特權免稅通過海關。而且,如果是臨時的過客,沒簽證能在日本停留七十二小時,所以,駐其它國家的我國大使館的上司在從自己的國家去國外路過這裡,即使存放一些物品,也不會在日本的入境登記卡上記下物品。」
「也帶武器彈藥嗎?」
「當然。」林承晚回答說。
這時,去汽車處取車的本城回來了,手提著三支短型衝鋒鎗和九個彈夾帶,背上揹著大型揹包。
「保險箱在哪?」津場問林承晚。
「地下三層。」
「和南天會大廈相通的地下通道在地下幾層?」巖不問道:「你瞭解地下室嗎?」
「……」林氣喘吁吁地說。
「地下室的幾層。」津場問。
「地下室的二層。」
「在統一不動產的大樓和南天會的歷史研究所相接的地道之間有什麼?」
「有一道鐵門。」
「鑰匙在哪兒?」
「你可真仔細。在寫字檯的抽屜里。」林答到。
「是這個嗎?」
說著從抽屜里摸出一把鑰匙。林點了點頭。
「南天會大樓里現在有幾個看守人?」津場問。
「不知道,我只知道經常有十幾個人住在那兒。」
「其中有將校級的嗎?」
「只有一個,剩下一個是下士,其餘都是兵。」
「好,明白了。帶我去金庫。」
津場揪著林的衣徽,把他拖到地板上。沒解開他脖子上的鐵絲。
「我受不了啦,足筋已經斷了,動不了啦!」林哭著說。
「不許喊,爬著去!」津場喝道。
巖下用打火機烤著已經半死的李的耳朵李甦醒過來傳出一聲猴子一樣的哀鳴,翻了翻身。
「你和林一起給我帶路,去金庫,不老實就要你的命。」
巖下邊威脅他,一邊解開綁在他腳上的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