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鳥警部,請看這個……」有一位辦案的刑警拿著一塊像是燒剩的布走進來。
「這是什麼?」
「是死者的上衣吧?」
「不錯……這是袖口,還有鈕釦,這麼說來,上衣是留在鷹架上了。」
小蘭想拚命回憶她當時不經意看到鷹架的情景。
鷹架上好像堆著一些東西,零零落落的有膠粘劑或鋸剩的木板條等等,但她不記得有男人的上衣。
小蘭不敢肯定沒有,但是如果有的話,多少會有點印象才對。
柯南在比屍體更外側的草坪上,正尋覓著什麼……
「小蘭姐姐,快過來。」柯南很適時地叫了一聲,小蘭和目暮等人急忙走到外面草坪上。
「有什麼事嗎?」
「鈕釦。」柯南抬起頭,手裡握著一個東西,「是鈕釦。是……那件上衣的吧。」
「形狀相同,只是大了一點,所以不是袖子的鈕釦,而是前面的鈕釦。」小蘭問道,「可是,光這個鈕釦又有什麼用處?」
「不,這很重要啦!」柯南顯出自信的神情,「小蘭姐姐,你不覺得奇怪嗎?剛才那件衣服的鈕釦被燒焦了,而這個鈕釦卻完好如新。」
「說得也是。」目暮在一旁點點頭。
「而且,這個鈕釦不在鷹架下面,而是在外側……」柯南指了指遠處的草坪。
「的確奇怪。」目暮有一些失望地說。他以為是找到了什麼犯罪兇器或可以確定兇手的證據,但結果還是不能改變死者死亡的原因。「但這仍不能確定是謀殺案,這就輪不到我們出面了。」說完便漫步走了出去。
小蘭看著目暮走了,聳聳肩說:「柯南,這次的事件真是一個謎,對不對?」
小蘭對這件她親自參與的死亡事件仍不死心。
「對!」柯南說,「可是真相永遠只有一個!」
第五樂章 生動活潑的快板(1)
吃過午飯之後,依照早上的約定,各組的兩個人分別在大廳里協商。
來年感個水火不相容的人石丸哲也和柚紀子,雖然坐在一起,彼此卻不講話,甚至把頭轉到相反方向。
真由美有點看不過去,說道:「求求你們兩位小姐先生,頂多也只有三天,愉快地面對決賽,好嗎?」
「只要有這個傢伙在,我就不會愉快。」紀子說。
「哦。我還以為你有冷感癥呢!」石丸哲也還以顏色。
「你說什麼?」柚紀子作獅吼狀。
「哦,請不要激動。」小五郎自告奮勇當和事老,「總之,現在是大家都難得聚在一起的晚會,兩位就別孩子氣了,愉快點吧!」
「我知道。」石佤說,「只要這個女人不再做出奇怪的事,我很願意合作。」
「奇怪的事?你竟敢這樣說……」
「柚小姐。」真由美說,「兩位還是先決定要演奏什麼,就看在我的面子上……好不好?」
「我演奏什麼都可以。」紀子聳聳肩說。
「我就是二重奏也沒關係。」
「那,你不是有最合適的曲子嗎?那首《閃閃星光》啊!」
「誰不知道你以昂貴小提琴做宣傳,可以做價錢的猜謎遊戲。」石丸立刻反唇相譏。
「哼!」
幸好兩人沒有繼續爭吵而上二樓去了。
其它的小組純子和高橋、有希子和防呢感間,不時傳出他們的笑聲。
「那麼,我們也商量一下吧!」真由美說道。
「哈,好,去你的房間怎麼樣?」
「我的?好哇!」真由美露出稍許困惑的表情。
兩人一起走上二樓,走到一半,真由美突然想起了柯南,問道:「毛利先生,那位偵探小弟弟哪裡去了呢?」
「哼!別管他了!」小五郎想到柯南就不高興,回答說:「一點忙也幫不上,被我女兒派人接走了,玩去了。」
「啊,請別這麼說,您真謙虛。」真由美笑起來,「您的偵探小徒弟很能幹的。」
「請進來。」真由美推開經過特別改造的厚而重的門。
真由美的房間相當寬大,也重新裝修過,主起來可以說相當舒適,有雙人床、書桌,中央還有一個譜架。
書架上放著一架錄放音機,可以錄下自己的演奏,再放給自己聽,這大概是井上的構想。
「這個房間真好啊!」小五郎顯得很會欣賞房間。
「是呀,可以說是很理想的環境。」真由美坐在床邊,繼續說:「可是我覺得太奢侈了。反而是一個人在狹窄而不自由的地方會更努力練習。」
「新作品的練習還可以吧!」
「毛利先生,你問這種事情是違反規定的,我要逮捕你啦!」
「哈哈……我不一樣,我是局外人,而且對音樂一竅不通。哈哈……」小五郎大笑起來。
「那麼,毛利先生,為什麼你要在我的房間裡面商量事呢?」
「實際上我是想先在這個房間找找竊聽器,因為我把嫌疑犯給弄丟了。」
「哎?」
於是小五郎把他差一點就看到嫌疑犯,卻又被嫌疑犯從容逃走的事描述了一遍。
「至少現在我知道真由美小姐是沒有嫌疑的。」
「說的也是。我知道你守在房間,不會笨到還去那兒拿錄音帶。」
「嗯,沒錯!」小五郎顯出自信滿滿的樣子,「現在涉嫌人已經知道事蹟敗露了,所以我再守在那裡也沒有用,我想先把竊聽器拆下來,免得別人發現引起騷動而影響情緒。」
「是的,現在大家都在緊張的最高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