壽寧縣主什古,一作什貴。 系干離不女;靜樂縣主蒲剌一作希拉。 及習拈,一作希延。 系兀朮女;師古兒一作錫古蘭。 系訛魯觀女;混同縣君莎裡古貞一作蘇埒和琢。 與妹余都,一作伊都。 系阿魯女,都是亮的從姊妹。 郕國夫人崇節,一作重節。 系蒲盧虎女孫,是亮侄女;張定安妻奈剌忽,一作鼐喇固。 系太后大氏的兄嫂;蒲盧胡只一作富魯和琢。 系麗妃石哥妹,均已適人。 亮毫無忌恥,一律召入,逼與之淫。 起初尚令她出入,隨後留在宮內,日夕淫恣。 尤可怪的,是與婦女交合,必奏樂撤幃,令妃嬪列坐旁觀,且于臥榻前,遍設地衣,令各婦裸逐為戲。 至淫興一發,即抱臥地上,赤體交歡。 可憐這班含羞忍恥的婦女,只因一念貪生,沒奈何玉體橫陳,任他糟蹋。 亮意尚未足,聞江南多美婦人,且有一劉貴妃寵冠宋宮,色藝無雙,意欲興兵南下,為劫掠計,不料太后大氏,一病不起,彌留時,召亮至榻前,泣囑道:「我與徒單太后,始終和好,汝遷都燕京,獨將她留着會寧,未曾迎來,今我將死,不能見她一面,殊為可恨。 此後汝須迎她到此,事她如事我一般,休要忘記!切囑切囑!」亮總算應命。 及大氏已殂,喪葬禮畢,便親自往迎,命左右持杖二束,跪語徒單太后道:「亮自知不孝,久疏溫清,願太后懲罪加笞。 」是一條苦肉計。 徒單太后究是女流,見他這般認過,自然軟了心腸,便親掖亮起,且道:「百姓有克家子,尚不忍加笞,我有子如此,寧忍笞麼?」隨叱左右攜杖退去。 當下偕亮至燕,入居壽康宮。 亮貌極恭順,後出必隨,後起必扶,後有所需,嘗親自供奉。 宮廷內外,盛稱亮孝。 連徒單氏,亦喜慰非常。 滿身作偽。 紹興三十一年,欽宗病死五國城,亮秘不報喪,但令簽書樞密院事高景山,右司員外郎王全,至宋賀天中節。 臨行時,亮語王全道:「汝見宋主,可面責他沿邊買馬,招致叛亡,且毀去南京宮室,陰懷異志,如誠心修好,可速割漢、淮地畀我,方好贖罪。 」全唯唯而出。 到了臨安,入見高宗,即將亮言轉達。 高宗道:「公亦北方名家,奈何出言背理。 」全厲聲道:「汝國君臣,莫非因趙桓已死,敢生變志麼?」高宗聞此二語,立即起座入內,令輔臣詢明淵聖死耗,全答言死了數日。 於是詔令舉哀,持服三年,尊謚淵聖廟號為欽宗。 總計欽宗在位僅二年,被擄後,居金三十餘年,壽六十有一,小子有詩嘆欽宗道: 臥車泣語已嫌遲,老死冰天苦自知。 和虜已成身不返,九哥畢竟太營私。 畢竟宋廷如何對付金使?且至下回表明。 第七十八回 金主亮分道入寇 虞允文大破敵軍 卻說欽宗死耗,傳至宋都,廷議擬俟金使北還,然後治喪。 左史黃中入語宰執道:「這是國家大故,臣子至痛,奈何尚可失禮?」陳康伯即答道:「左史言是。 」當即日奏請治喪。 中退後,康伯入奏照准,宮廷內外,相率舉哀。 一連數日,把金使要索條件,擱置不提。 金使迫不及待,轉問宰臣。 康伯道:「天子居喪,尚有何心議及此事?貴國如仍顧舊約,幸勿敗盟,否則且俟緩議。 」金使再欲爭論,康伯不與一言,累得金使沒趣,悻悻自去。 康伯亟奏白高宗,有詔召同安郡王楊存中,及三衙帥趙密,同至都堂,共議軍事。 又令侍臣台諫,一併集議。 康伯首先提議道:「今日不必論和與守,但當論戰。 」存中接入道:「強虜敗盟,曲在彼,不在我,自應主戰為是。 」獨趙密不發一言,右仆射朱倬亦未聞置議。 康伯見二人作壁上觀,便語存中道:「現在國勢雖弱,並非不足一戰,但必須君臣上下,一德一心,方可制勝,我且入朝申請,俟上意堅定,然後再議,何如?」存中也即贊成,大眾遂退。 第231頁完,請繼續下一頁。喜歡 寫心網 writesprite.com 作品,請記得按讚、收藏及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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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史演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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