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京印象》(散文集)1946,群益 《少年時代》(自傳)1947,海燕 《革命春秋》(自傳)1947、海燕 《盲腸炎》(雜文集)1947,群益 《今昔浦劍》(散文、雜文集)1947,海燕 《歷史人物》(史論)1947,海燕 《沸羹集》(散文、雜文集)1947,大孚出版社 《天地玄黃》(散文、雜文集)1947,大孚出版社 《地下的笑聲》(小說集) 1947,海燕 《創作的道路》(理論)1947,文光 《抱箭集》(小說、散文集)1948,海燕 《蜩螗集》(詩集)1948,群益 《雨後集》(詩集)1951,開明 《海濤》(散文集)1951,新文藝 《奴隷制時代》(史論)1952,新文藝 《沫若文集》(1—17卷)1957一1993,人文 《雄鷄集》(詩集)1959,北京 《洪波曲》(自傳)1959,百花 《蔡文姬》(劇本)1959,文物 《潮汐集》(詩集)1959,作家 《駱駝集》(詩集)1959,人文 《沫若全集》(文學編 l—5卷) 1982一1987,人文 翻譯書目: 《菌夢湖》(小說)德國 施篤謨着、與錢君胥合譯,1921,泰爾 《少年維特之煩惱》(長篇小說)德國 歌德着、1922,泰東 《社會組織與社會革命》(論文)日本 河上肇着,1924,商務 《雪萊詩選》(詩集)英國 雪萊着, 1926,泰東 《浮士德》(詩)德國 歌德着,1928,創造社 《沫若譯詩集》 印度枷裡達若着,1928,創造社 《石炭王》(小說)美國 辛克萊着, 1928,上海樂群書店 《政治經濟學批判》(理淪)德國 卡爾.馬克思着,1921,神州 《戰爭與和平》(長篇小說)俄國列.托爾斯泰着,1935,光明書局 《藝術的真實》(理論)德國卡爾.馬克思着,1947,群益 《雪萊的詩》小引 郭沫若 雪萊是我最敬愛的詩人中之一個。 他是自然的寵子,泛神宗的信者,革命思想的健兒。 他的詩便是他的生命。 他的生命便是一首絶妙的好詩。 他很有點像我們中國的賈誼。 但是賈生的才華,還不曾煥發到他的地步。 這位天才詩人也是夭死,他對於我們的感印,也同是一個永遠的偉大的青年。 雪萊的詩心如像一架鋼琴,大扣之則大鳴,小扣之則小鳴。 他有時雄渾倜儻,突兀排空;他有時幽抑清沖,如泣如訴。 他不是只能吹出一種單調的稻草。 他是一個偉大的未成品。 宇宙也只是一個永遠的偉大的未成品。 古人以詩比風。 風有拔木倒屋的風Orkan,有震撼大樹的風Sturm ,有震撼小樹的風Stark,有動搖大枝的風Frisch,有動搖小枝的風Maessig,有偃草動葉的風Schwach,有不倒煙柱的風Still。 這是大宇宙中意志流露時的種種詩風。 雪萊的詩風也有這麼種種。 風不是從天外來的。 詩不是從心外來的。 不是心坎中流露出的詩通不是真正的詩。 雪萊是真正的詩的作者,是一個真正的詩人。 譯雪萊的詩,是要使我成為雪萊,是要使雪萊成為我自己。 譯詩不是鸚鵡學話,不是沐猴而冠。 男女結婚是要先有戀愛,先有共鳴,先有心聲的交感。 我愛雪萊,我能感聽得他的心聲,我能和他共鳴,我和他結婚了。 ─—我和他合而為一了。 他的詩便如像我自己的詩。 我譯他的詩,便如像我自己在創作的一樣。 做散文詩的近代詩人 Baudelaire,Verhaeren,他們同時在做極規整的Sonnet和 Alexandrian。 是詩的無論寫成文言白話,韻體散體,它根本是詩。 誰說既成的詩形是已朽骸骨?誰說自由的詩體是鬼畫桃符?詩的形式是Sein的問題,不是Sollen的問題。 做詩的人有絶對的自由,是他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他的詩流露出來形近古體,不必是擬古。 他的詩流露出來破了一切的既成規律,不必是強學時髦。 幾千年後的今體會成為古曲。 幾千年前的古體在當時也是時髦。 體相不可分─—詩的一元論的根本精神卻是亙古不變。 十二月四日暴風之夜 選自一九二三年二月版《創造季刊》第一卷第四期 夢與現實 郭沫若 上 昨晚月光一樣的太陽照在兆豐公園的園地上。 一切的樹木都在讚美自己的幽閒。 白的蝴蝶、黃的蝴蝶,在麝香豌豆的花叢中翻飛,把麝香豌豆的蝶形花當作了自己的姊妹。 你看它們飛去和花唇親吻,好像在催促着說:「姐姐妹妹們,飛吧,飛吧,莫盡站在枝頭,我們一同飛吧。 陽光是這麼和暖的,空氣是這麼芬芳的。 」 但是花們只是在枝上搖頭。 在這個背景之中,我坐在一株桑樹腳下讀泰戈爾的英文詩。 讀到了他一首詩,說他清晨走入花園,一位盲目的女郎贈了他一隻花圈。 我覺悟到他這是一個象徵,這盲目的女郎便是自然的三美室。 我一悟到了這樣的時候,我眼前的蝴蝶都變成了翩翩的女郎,爭把麝香豌豆的花莖作成花圈,向我身上投擲。 我埋沒在花圈的墳壘裡了。 ─— 我這只是一場殘缺不全的夢境,但是,是多麼適意的夢境呢! 下 今晨一早起來,我打算到靜安寺前的廣場去散步。 我在民厚南里的東總弄,面着福煦路的門口,卻看見了一位女丐。 她身上只穿著一件破爛的單衣,衣背上幾個破孔露出一團團帶紫色的肉體。 她低着頭踞在牆下把一件小兒的棉衣和一件大人的單衣,捲成一條長帶。 一個四歲光景的女兒踞在她的旁邊,戲弄着烏黑的帆布背囊。 女丐把衣裳捲好了一次,好像不如意的光景,打開來重新再捲。 衣裳捲好了,她把來圍在腰間了。 她伸手去摸布囊的時候,小女兒從囊中取出一條布帶來,如像漆黑了的—條革帶。 她把布囊套在頸上的時候,小女兒把布帶投在路心去了。 她叫她把布帶給她,小女兒總不肯,故意跑到一邊去向她憨笑。 她到這時候才抬起頭來,啊,她才是一位─—瞎子。 她空望着她女兒笑處,黃腫的臉上也隱隱露出了一脈的笑痕。 第172頁完,請繼續下一頁。喜歡 寫心網 writesprite.com 作品,請記得按讚、收藏及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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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話散文集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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