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是爲了金錢和權力,我什麼都信。 」 「叨腸是因為幸福教會在大發不義之財吧?日本分部,一年能賺多少錢?」 「月兼到的錢幾乎全都被天聖君、林總統和 Kc1 A的沖山派捲走了。 」 「我是在問你,一年能賺幾百億?你不是在大量進口並強賣人蔘茶、避孕用品,和癌癥特效藥及高麗蘑菇嗎?」 「好吧,再把他扔進水裡。 」 本城把絞環還套在頸項的套索狠狠地曳了一下。 柳澤翻轉著身體發出絕叫聲。 「我說,每年五百億。 但是,不管怎麼說,沒有經費是不行的……」柳澤尖叫道。 「別胡說了,宗教法人不是有免稅待遇嗎?」 「經費的確很少。 但純收入中的二百億被天聖君抽頭,一百五十億被日本及韓國的政客、黑幫和 K C I A席捲而去,教會每年只能剩下一百億左右。 」柳澤呻吟著說。 「那麼說,這一百億是全被你揮霍掉了?」 「沒有的事兒,每年不過二十億,比起天聖君那混蛋來,真是芝麻比西瓜。 」 「那麼,你是怎麼給住在美國的天聖君送錢的?」 「不久以前一直是通過 Kc I A的秘密成員林西善,他靠向韓國進口美國大米大發橫財,也是林總統的心腹,在和美國議會進行秘密交易過程中,大用金錢和美女,事情敗露后,他偷偷地潛逃回韓國,錢就從東京支店向他的紐約韓國銀行的總店轉帳給他。 但天聖君這混蛋,貪得無厭,被美國的 F B I和 C I A盯上了梢,所以,現在是通過駐美韓國大使館的 Kc I A從日本攜帶現金到美國。 現在在日本,一次兌換額只要不超過三千美元,連護照也不用看,就可以直接在銀行換成美元。 只要十幾個人次到兌換銀行轉一圈兒,一天就可以將十億、二十億的兌換成美元。 」柳澤回答道。 「你不是說還有黑幫嗎?是不是指粟口和葉山?」柳澤點點頭。 「交多少?」 「粟口五億,葉山一億,兒島每年一億五千萬。 此外,教會還得向右翼特權層的大老闆們的錢上稅共約四億。 」 「那麼政客呢?給沖山多少?」 「每年三十億,當然,不只是沖山一個人而是沖山一派。 」 「福本首相的錢也包括在其中嗎?」 「原先是的。 現在單獨給他五億,當然了,是通過私人秘書。 」 「福本私人秘書叫什麼?是不是前一段兒死掉的竹脅?」津場問道。 「本可以說是竹脅,嫁禍於死人,可是事已如此,我就都說出來算了,是首相的第四私人秘書森田。 」 「在哪兒交貨?當然不會有收條的吧?」 「交貨地點是在新宿站前的地下停車場。 那天晚上十點,我在辦公室等著,森田來了個電話。 一會兒,電話里換了個人,傳來了首相的聲音:『你給我送來了我最喜歡的家鄉特產大蔥,真太感謝了。 正好夠做五個人的雞素燒。 』這是他收到了五億元的暗語。 」 「原來如此。 你一定偷偷錄下了首相的電話,對不對?」 「政客嘛,吃不準哪天就變臉,所以,我當然要留一手。 」 「那錄音磁帶在哪兒?」 「別說忘了。 」本城又勒了下套索。 「放手吧……要死了,我想,比起人來人往的辦公室來還是這裡比較安全,就放在了這兒的地下室的保險櫃里。 」 「是嗎?保險櫃里現在一定塞滿了鈔票吧?」 「……」 「好了。 不說這個事。 國際統合聯盟的錢呢?莫名其妙的街頭募捐呀,受雇當保鏢呀什麼的,錢一定是滾滾而來吧!」 「有一陣子的確有錢,但現在已是入不敷出了。 自從你們開始行暴以來,被你們殺死的會員的遺親聯合起來,向教會及國際統合要求補償金。 至今,已達五百億了。 」 「這數兒還會再增加的。 至少四層里已躺下了十個人了。 」津場放聲大笑起來。 「你們也要殺我吧,好啊,來吧,殺了我吧。 每天只能吃著稗麥、朝鮮辣茉和爛魚長大的濟州島的窮人的兒子,我如今由於幸福教會,雖只有短短的三年,但總算過過了奢侈豪華的生活……只是,即然殺了我,那麼求求你們也一定殺了天聖君,我的確是個騙子,混蛋。 那傢伙卻比我混蛋不知多少倍,難道你們能夠殺了我,卻讓他逍遙度日嗎?」柳澤喊道。 「我們不會殺你的,還想拿你做個活證人呢,嗯,你最近有沒有去過粟口和葉山的住地?」津場問。 「怎麼了?」 「如果你想偷襲粟口的家抓住粟口,那麼從哪裡溜進去好呢?逃過森嚴的警備的最好方法是什麼呢?」 「這事兒我……」 「夜還長著呢,讓他興奮一下吧,你用什麼?」 「嗎啡就足夠了。 」 「喂誰給柳澤拿點嗎啡來?」 一個比白種女人還白的東北系女人從大理石吊架上拿了個安服。 將一次性塑料注射器伸入瓶內抽取里頭的東西,然後以嫻熟的手法給柳注射。 柳的左右大腿內側滿是針眼。 血管中注入了嗎啡液體,柳長長地呼了一口氣,緊閉住雙眼。 本城等廠一會兒,然後一腳踢在柳屁股上,說道,「別沒完沒了,快想想襲擊計劃!」 柳睜開眼,答道,「有一百三十人守在粟日在逗子的住宅,其中國際統合聯盟二十人, K C I A二十人,關東聯盟六個人,還有他自己的貼身保鏢幾礴人。 其中關東聯盟有三十人專門駐守院裡的粟口美術館。 」 第48頁完,請繼續下一頁。喜歡 寫心網 writesprite.com 作品,請記得按讚、收藏及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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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刑軍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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