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美在為峰岸準備飯萊了。 峰岸看著秀美。 秀美今年23歲,體態健美而成熟。 「喂!」原田義之高聲叫道。 「啊——是嗎?」 峰岸慌忙回過頭來,說道: 「你最好向警方提出尋人。 」 「我也在這樣想。 」 原田義之點頭同意。 「如果我能夠幫忙的話……」 「我可不希望出現要你幫忙的情況。 」 義之想:大概不會出現這種情況吧。 峰岸在東京警視廳搜査一科工作,已經得到警部補的官職了。 只有當父親變成一具屍體的時候,才輪到峰岸插手。 義之認為父親平日並沒有和別人結仇,而且也沒有拿著大筆現款出門。 「你說的也對,也許他在外面悠哉悠哉呢。 我說,你那位侯補女醫生涼子姑娘最近怎樣啦?」 峰岸轉過話題問道。 至於義之父親為什麼悠哉悠哉,他也不知道。 「沒有什麼。 」 「你們要結婚了嗎瑪?」 「這個問題還沒有考慮呢。 」 義之又斟上了一相威士忌酒。 「你們醫生和我這樣硬邦邦的漢子可不一樣,護士姑娘們成群地圍著你們轉,找個對象可容易得很啊。 」 「是這樣嗎?」, 「我真羨慕你的職業啊……」 峰岸不再說下去了、他發覺秀美瞪著眼晴在看他。 「我慢慢吃吧。 」 原田義之站了起來。 「喂……」 「我還要去査閱一些資料。 」 義之把峰岸和秀美留下在廚房裡,自己出去了。 他們的父親原田光政是在次日清晨回到家裡的。 他面容僬悴眼窩凹陷,和離家前比較,一下子變得蒼老瘦削了。 原田光政默默地走進起居室。 兒子問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沒什麼,」 光政簡短地回答。 「爸爸!」 秀美端來了一杯咖啡,高聲醎道。 「你們不用擔心。 我在北海道給大販的關根打了電話,他讓我到大阪去玩。 平時我也要歇一歇,所以便到大板去了。 在大阪我本想給你們打個電話,可是……」 「是嗎?為什麼沒有打呢」 「我到了大阪,才知道關根出了事故死了。 」 「去世啦?」 「在前一天晚上,他出去喝酒,喝醉了掉在河裡。 武川惠吉、北條正夫、關根廣一……這三個人都是我的老朋友,但是都一下子死了。 看來,我…… 原田光政說不下去了。 「原來是這樣……」 兒子說著把目光從父親憔悴的臉上移開。 他想:這也是合情合理。 三個老朋友先後去世,父親不能不感到人世的無情,義之知道這三個人都是父親的老朋友,雖然不知道他們是怎樣的朋發關係,父條生來沉悶寡言,幾乎沒有談過義之兄妹出生以前的歷史,義之只知道這三個老朋友每年都會寄來賀年卡和季節性的問候。 義之想,應該讓父余安靜地休息。 「義之——還有秀美!」 義之剛站起來要出去,使聽見父親叫喚。 「什麼事?」 「我不想再開出租汽車了,我並不打算從此什麼也不幹,給你們增加生活上的負擔。 只是,我覺得累啦……」 「我同意。 」兒子很自然地回答。 「爸爸稱已經干夠了,照顧爸一個人的生活,我們坯是辦得到的。 」 「不,我不打算要你們照顧。 我……」 「爸爸要怎麼樣?」 「不,沒有什麼。 你去醫院吧,要遲到啦。 」 「好吧,晚上再談吧。 」 義之站起來走了。 原田光政目送兒子和女兒離去。 不久,他聽見他們出了大門。 原田光政仍然坐著不動,他想:兩個多好的孩子啊。 義之不久便要自己開業行醫了,秀美已經和峰岸五郎訂了婚。 峰岸和義之是小學的同學。 峰岸大學畢業後進人東京警視廳,後來又到了搜查科,據說是個很有才幹的人。 原田光政辛勤工作了一輩子,總算有了個好結果,這就是義之和秀美這對兒女。 真得感謝上天。 他雖然沒有能夠積攢下財產,但也絲毫不後悔.他以有這對兒女為榮。 想到自己現在必須離開兩個兒女而生活,他不禁感到優傷。 可是,對幽靈的恐怖使他不得不這樣做傲。 他已經決心離家出走。 他並沒有什麼目標,只不過想隨便到什麼地方去,找一個棲身之處。 他還可以干括,也有一點積蓄。 孩子們已經不用靠他生活了。 他等候銀行開門營業,然後提取了存款。 總共不到二百萬日元,但可以租一所房子,應付眼前的生活費。 他回到家裡,開始收拾行裝,他沒有多少東西,只不過一些貼身的衣服之類。 他裝好皮箱,茫然地望著狹小的院子。 除了離家出走他別無出路,他想來想去,結論還是一個:遠走高飛。 武川被殺了,北條被殺了,關根也被殺了。 對方是不會輕易放過他的。 死亡已經迫在眉睫,光政對這點十分清楚,殺手無疑已經在窺視他。 想不離家出走而使問題得到解決,就必須向兒子說明全部真相。 那時義之恐怕會找峰岸商量。 這樣一來。 東京警視廳就會出動,大阪和北海道的警方也要出動。 如果政府出動追査殺人者,結果會怎樣呢?恐怕局面會一發不可收拾,連政府也會捲入這個漩渦里…… 原田光政並不關心政府的垮臺,他害怕的是兒子和女兒會被牽扯進這個事件之中,平安無事的家庭一下子被破壞無遺。 「這樣不行。 」 第6頁完,請繼續下一頁。喜歡 寫心網 writesprite.com 作品,請記得按讚、收藏及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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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態惡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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