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了一個呵欠:「好了,如果我們明天一早就起程的話,我們現在該好好地睡一覺了吧!」
加代忽然狡猾地微笑:「你需要一點睡前的鬆弛嗎?」
「我不是已經得到了嗎?」
「再來一次,你會更鬆弛,」加代說:「而且你會睡得更好!」
渡邊看了她一會。
她仍然是袒露裸體地躺在他身邊,現在兩腿交疊而稍微彎曲著,放射著高度的誘惑性,他困難地嚥了一口唾沫:「還是不行,我不放心和一個不相信我的女人做愛!」
加代聳聳肩:「算了吧!」她下了床:「我回到我的房間去洗一個澡,明天一早我再來找你!」
她從椅子上拿起她的三角褲,背對著渡邊一隻腳穿進去,渡邊看到她背面的美好也一點不遜於前面。她的臀部是渾圓如球的,一點也不松垂。渡邊不喜歡那些肥大到像兩大袋方形的丐粉的臀部,她就沒有這個缺點。
當她的另一隻腳也穿進去的時候,燈突然熄了,一隻手摟住了她的腰。
「唏,怎麼啦?」她怪叫起來。
「我改變了主意!」渡邊在她耳邊低聲地說。他的呼吸噴在她的耳朵上是灼熱的。
「不!」她把他的手推開了:「我不是一個應召女郎,呼之則來揮之即去!」
「我並沒有把你當成應召女郎!」渡邊一隻手被推掉,另一隻手又來了。這一隻手攬住了她的胸部。
她柔軟溫暖的雙乳可愛極了。
「不要!」她堅決地喝斥著,忽然一扭身子,一發力,渡邊便整個離地飛起,「隆」一聲跌在露臺門口的地氈上。
加代忙把那三角褲拉起了,以免困住她的雙腳,然後便匆匆跑過去拿地餘下的衣服。
現在她的眼睛已習慣了那黑暗,而且其實也並不黑——窗外有月光的反射。她很容易拿齊衣服,匆匆走向門口。
渡邊好像一隻大青蛙般飛撲了過去,抱住她的雙腿,加代嘩叫一聲,便向地毯上直撲,手上那堆衣服也飛開了。
她撲在地毯上,連忙轉身,渡邊已像蛇一般緊纏住了她。
「不!」她仍然抗議著,又要把他摔開,但是不行,太貼近了,而且是躺在地上,她的柔道施展不出,而且,渡邊在這方面也是大行家,造詣無論如何都比她高,有了準備,她是難以脫身的。
「不!」她用拳頭捶他的背,但沒有用。她也不如道為什麼,她總是不能盡力捶下去。如果要的話,她的拳頭是可以把一個人擊暈過去的,但是現在擊在渡邊寬寬的身上卻是軟而無力的,像按摩師的拳頭。
她感覺他的下頷的須腳揩過她的腹部,帶來了一陣難耐的酥癢。
但自尊心使她仍然用手去推他。
「不!」她叫道:「不!」
手更軟弱了,而渡邊好像騎師一樣在馳騁著,隔著一層尼龍。
她忽然收集起面臨崩潰的意志力,把氣力集中在右拳上,向渡邊的臉頰擊過去。
但在最後一刻,渡邊把她的拳頭握住了,似乎猜到了這會是重重的一擊。
「呀——」她不服氣地叫著,便扭過身子,伏在地上,不讓他接觸到她的正面。
她感覺到他的那東西頂住了她的大腿,她不禁小聲呻吟起來。
他也沒有把她拉轉過來,他就這樣兇猛地向她進攻,使她難以反抗,而且反抗也太遲了,已經太近了。
「呀!」她呻吟地長嘆一聲。
渡邊強烈的攻擊,使她不想也不願再反抗了。
他從背後進入她體內,加代癱倒在地上,全身顫抖,任憑他去撫摸、接觸、摩擦,也體會到了那種快感。
加代喉嚨里發出了聲音,渡邊讓她轉過身來,他的承陰再度觸及她那天鵝絨般們的陰道口,再度帶著那種對肉體的慾望插入她體內,和她融為一體。
他開始前後抽動時,她能聽見他的心跳。使她感到奇怪的是:他頂入是那麼有力,那麼沉著,插動也不停歇。
他仍然在她身上,穩健地插送著,她自己也情不自禁地臀部上下迎送他。
插送繼續著,她發出一聲呼叫,他的動作更快了,接著他抱緊她,他的身體在她身上搖動著、顫抖著,她感覺到他在她體內的爆發。
「噢。」她終於長長地嘆了一口氣,眼睛再張開了:「你真會用力!」
「你的抵抗力也弱得可憐!」
她忽然又把他抱住,抱得緊緊的,就像當他是一件她心愛的寵物。
「渡邊先生,你贏了,可以讓我起來去洗一個澡嗎?」
渡邊把身子讓開,她坐了起來:「你也要洗一洗!」
渡邊微笑:「太疲倦了,不願意再動,我現在受的是一根香菸!」
「我替你拿吧!」她的手溫情地由胸到腹撫摸他一下,然後站起來。
渡邊看著她那窈窕的黑影離開,到床頭幾那去尋找著,後來火光一亮,她在點燃一根香菸。
她把香菸拿回來,放在他的嘴上,他感激地深吸著,有事後的一根香菸,真是其味無窮呀。
她又摸摸他的身上:「唔,很多汗,你雖然懶,但也不能不洗一洗的!」
那窈窕的黑影又離開了,走進浴室,渡邊聽到水聲在響,然後她又回來了。
一件冰涼而濕潤的東西壓在他的胸膛上,原來是一條溫毛巾。
她用這條濕毛巾替他抹身子,正面揩過了以後又推他轉過身來,使他伏著,揩抹背面。
渡邊伏在那裡,享受著那美妙的清涼,一面奇怪女人究竟是怎樣一種動物,你在床上把她征服了,她就會像奴隸一樣伺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