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四年一次在莫斯科舉行的以柴可夫斯基命名的傳統的國際音樂表演藝術比賽《世界音樂之春》至今已有
38年的歷史,它是最有權威性的國際比賽之一。《世界音樂之春》以柴可夫斯基的名字命名是最貼切不過的,柴可夫斯基的音樂已被公認為世界文化的寶貴財富。燃燒着真摯情感的柴可夫斯基的音樂,帶給人類精神王國永恆的春天。附 錄有關柴可夫斯基死因的爭論
1893年
11月
6日
俄歷10月25日,柴可夫斯基逝世後,在他的祖國很早就有傳聞說他並非死於霍亂,而是死於自殺。
後來在西方國家又有人公開提出了柴可夫斯基是自殺而死的說法。現在,關於柴可夫斯基死因的疑團也已傳入我國。俄作家勃·斯·尼基金所著《柴可夫斯基傳及補遺》一書對柴可夫斯基確是死於霍亂並非自殺而死的觀點做了較詳細的闡述。筆者認為值得將其介紹給讀者。
現將該出
第3、4、14章 的部分內容綜述于後。
10月
25日,彼得堡只有少數報紙
《彼得堡日報》、《彼得堡快報》登載了關於柴可夫斯基逝世的消息,但噩耗迅速傳遍全城。
柴可夫斯基死得很突然,彼得堡誰都不願相信他在霍亂流行高峰已經過去以後還被霍亂病魔吞噬。確實也讓人難以置信,因為在他去世的那天,全彼得堡一共有
68個霍亂病患者,只死了
8人,而死於私人住宅的只有柴可夫斯基一人。
於是出現了傳聞,說柴可夫斯基不是死於霍亂,而是服毒自殺。有些人不相信像柴可夫斯基那樣生活在優越條件下的人也會傳染上霍亂,而有些反常現象也促使這種傳聞進一步擴散。
人們感到奇怪的是,既然病人死於霍亂,在進行遺體告別時,卻可以讓人自由出入,不採取任何預防傳染的措施。有的人甚至還與死者的面部親吻。
10月
26日的《彼得堡日報》和
10月
27日的《交易新聞》都登載更奇怪的解釋:「由於彼得·伊裡奇不是死於霍亂
霍亂的流行星期五已停止,而是由於血液感染,所以不傳染,他的靈柩還將繼續開放一段時間。」
10月
26日的《祖國之子報》也有類似的報道,說不存在傳染問題,請公眾相信「只要有可能,靈柩將繼續開放」。
所有這一切都造成了一個大疑團,究竟柴可夫斯基的死因是什麼呢?
10月
27日,《新時代》報上登載了一條消息:「鑒於報刊所載彼·依·柴可夫斯基的病情和死因的不同說法,我們採訪了負責救治柴可夫斯基疾病的列·勃·別爾金森醫生。」在此文中列夫·別爾金森敘述了他所看到柴可夫斯基生病的全過程。按照他的敘述,病人死於星期日
24日凌晨而不是星期一
而事實上是25日。
11月
1日《新時代》報刊載了莫傑斯特澄清輿論的文章,根據他的敘述,柴可夫斯基是在
21日午飯喝了那杯致命的生水。
這樣就與列夫·別爾金森醫生的說法有出入,按照醫生的說法,柴可夫斯基從
21日晨就已感到身體不適,直到晚上病情繼續惡化,確診為霍亂。
10月
25日《新時代》報上登載了一篇關於柴可夫斯基患病和死亡的報告,這個材料是柴可夫斯基的親人們提供的。根據這個報告可知,柴可夫斯基是在
20日晚和同伴們一塊去戲院看戲後在一家飯店吃飯時喝了生水,當晚他由於身體不適沒有睡好。
21日星期四清晨仍覺得身體不舒服,喝了一杯礦泉水,礦泉水引起腸道鹼性反應,加速了霍亂桿菌的繁殖,導致當晚霍亂的惡性發作,經三天搶救,醫治無效,于
25日凌晨去世。
10月
27日《交易新聞》報上的說法,柴可夫斯基
20日從飯店回家後「吩咐在他床頭放一杯水,他喝光了這杯水」。其他報紙也另有說法,《彼得堡日報》和《祖國之子報》還就轉載材料問題發生爭論。
總的說來,可以認為柴可夫斯基得霍亂確實與喝了生水有關係。但為什麼莫傑斯特沒有提及
20日晚在支列依涅拉飯店柴可夫斯基喝生水的情節呢?如果按照莫傑斯特的說法,柴可夫斯基是
21日午飯時喝的生水,這又不合邏輯,無論如何病情不會在當天那麼短的時間內達到不堪救治的程度。
在
1893年
10月的那些日子裡,關於柴可夫斯基病情的報道確實有一些不清楚和互相矛盾的說法。在彼得堡輿論界所生成的各種傳聞和從而造成的疑團跨過時空,擴散到國界以外,甚至延續到柴可夫斯基死後十幾年、幾十年,甚至一百年以後。
1962年,柴可夫斯基的外甥尤利·裡沃維奇·達維多夫發表了他所寫的柴可夫斯基回憶錄。按照他的說法,柴可夫斯基是在
10月
20日,即在他病情惡化的一晝夜前喝了生水。他還寫道:「在一些報紙的報道中,而更主要的是由於一些人的道聽途說,產生了對柴可夫斯基死因的懷疑。他們製造柴可夫斯基是服毒自殺而死的胡言。
在列夫·別里納爾多維奇·別爾金森的學生當中也有認為導致柴可夫斯基身亡的不是霍亂,而是服毒的傳說。他們還說列夫·別里納爾多維奇本人也曾說過這樣的話:“我有充分的根據可以證明,導致柴可夫斯基進入墳墓的病是真正的霍亂和由此而發生的腎衰竭所引起的尿毒症,尿毒症造成了機體的損壞,尿毒症就是血尿中毒,傳聞是否由此而起呢?」然而,達維多夫的話並沒有將風波平息,柴可夫斯基的死因之謎仍然吸引着不少人的注意。
70年代以後關於柴可夫斯基的死因,出現了新的神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