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敷字慶緒,是會稽山陰人,是鎮軍將軍輶的哥哥的兒子。 年少有高潔的情操,隱居于東山,非常忠信大法,精勤不倦。 親手寫首楞嚴經,曾經放在白馬寺中,寺被鄰居的火所延燒,東西和其他的經書,都燒為灰燼,而只有這部經書只燒了紙頭界畫的外面而已,文字全都存在,沒有什麼毀壞。 謝敷死的時候,他的朋友疑心他已得道,等到聽說這部經書的來歷,就更加驚異了。 僧法洪 晉世沙門僧法洪在瓦官寺。 義熙二十年,時官禁鎔鑄,洪元發心鑄丈六金像,私鑄竟,猶在模,所司知覺,收洪楚械。 洪念觀音,每日百遍,忽夢所鑄金像往獄,手摩頭曰:「無慮。 」其像胸前方一尺許,銅色燋沸。 當洪禁日,國家牛馬不肯入欄,時以為怪。 旬日有赦,洪得免,像即破模而自現也。 (出《辨正論》) 【譯文】 晉朝僧人法洪住在瓦官寺,義熙十二年,當時官府禁止鎔鑄,法洪本想鑄造六丈高的金像。 私下裡鑄成了,還在模子中,所主管的人發覺,就抓法洪帶上刑械。 法洪念觀音經。 每天念一百遍,忽然夢見所鑄的金像到了獄中,手摩着他的頭說:「不要憂慮。 」他的金像的胸前一尺左右,銅色燒焦而滾沸。 當法洪關押的日子裡,國家的牛馬不肯入欄。 當時都認為很奇怪。 十天後有赦命,法洪才獲免,銅像也就破模而自己出來了。 劉式之 彭城劉式之,常供養一金像,無故失去,不知所在。 式之夙夜思愆自責,至念冥通,經百日後,其像忽然自現本座,神光照室。 全家驚喜,倍加傾心。 (出《辯正論》) 【譯文】 彭城的劉式之,常常供養一金像,無緣無故失去了金像,不知在哪裡。 式之整夜思罪而自責,誠摯的念頭通神,過了一百天後,那個金像忽然自己出現在座上,神光照滿全屋。 全家人都非常驚喜,更加倍精心供奉。 劉齡 宋劉齡,不知何許人,居晉陵東路城村,頗奉佛法,于宅中立精舍,時設齋。 元嘉九年三月二十七日,父暴亡,時巫祝並云:「家當更有三人喪亡。 」鄰家有事道祭酒魏巨,常為章符誑誘村裡,語齡曰:「君家喪禍未已,由奉不明神也。 若改事大道,必蒙福佑。 不改意者,將滅其門。 」齡遂敬延祭酒,罷不奉法。 巨云:「宜焚經像,災乃當除耳。 」遂爇精舍,炎熾移日,唯屋而已,經像幡座,儼然如故。 像于中夜,大放赤光,其時諸祭酒有二十許人,有懼靈驗密委去者。 巨等師徒意猶不止,被發禹步,執(「執」原作「報」,據明抄本改。 )持刀索,云:「斥佛還故國,不得留中夏為民害也。 」齡于其處,如有人毆打,頓仆于地,家人扶起,方餘氣息,遂痿躄不能行。 魏巨體內發疽,日出血三升,不一月苦死。 自外同伴,並患癩疾,鄰人東安太守水立和,傳于東陽,時多見者。 (出《法苑珠林》) 【譯文】 宋朝劉齡,不知哪裡的人,居在晉陵東路城村,非常信奉佛法。 在宅院裡立了一個做佛事的房屋,當時設了齋戒。 元嘉九年三月二十七日。 父親暴死,當時的巫祝都說:「家裡當還有三個人將死亡。 」鄰居家有一個通道教的祭酒叫魏巨的。 常常用章符在村裡行騙。 他告訴劉齡說:「你家的喪禍還沒完,是因信奉了不明之神,如果改成事奉大道,一定能蒙福庇佑,不改的話,將滅他的滿門。 」於是劉齡就敬請祭酒,停止不奉佛法。 魏巨說:「應當焚燒經像,災禍才當消除了。 於是就點燃了佛事舍,火焰旺盛燒了一天,只是燒燬了屋子而已,經像和幡座,依然如故。 佛像在夜裡,大放紅光,當時各位祭酒有二十多,有的害怕他的靈驗而偷偷地溜走了的。 魏巨等師徒執意不停,披髮移步,執拿刀繩說:“你這佛還回你原來的地方去!不能留在中夏成為禍害!」劉齡在那個地方,就象有人毆打他,立刻趴在地上,家人扶他,才出了一口氣,於是就萎縮不能行走。 魏巨也體內生了毒瘡,每天出三升的血,不到一個月便痛死。 以外的同伴,也都患了癩病。 鄰人東安太守水立和,在東陽傳播,當時有很多人親眼看到。 陳安居 第156頁完,請繼續下一頁。喜歡 寫心網 writesprite.com 作品,請記得按讚、收藏及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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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廣記 二》
第156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