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這一點他推斷出,同樣的情形也會發生在聖路易斯或是芝加哥乃至伯明翰的牛排屋中。 ① 他被起訴,而且被判了10 年的刑。 1992 年時,迪。 安傑利斯又栽了——這回是因為使用一份偽造的信 用證騙取價值110 萬元的肉類,他又遭到了審判。 然後他到奧馬哈的銀行和旅行社去,在那兒,他發現人們仍舊用旅行者支票來做日常的生意。 同樣地,他拜訪了出售美國捷運匯票的超級市場和藥店,最後他和美國捷運的競爭者進行了交談。 他的一番調查得出了兩個結論,它們與公眾的觀點大相逕庭:1.美國捷運並沒有走下坡路。 2.美國捷運的商標是世界上暢行標誌之一。 美國捷運並沒有本。 格雷厄姆的感覺裡所說的那種安全裕度,因而它也不可能得到格雷厄姆的投資。 格雷厄姆的經典信條非常清楚,購買一種股票必須以「來自于統計數據的簡單而明確的數字論證」為基礎,換句話說,就是要以營運資金,廠房和設備以及其他有形資產等一堆可以被測度的數據為基礎。 但是巴菲特看到了一種逃避開格雷厄姆視線的資產:這就是美國捷運這個名字的特許權價值。 特許權意味着獨占市場的權力。 卡迪納爾擁有在聖路易斯的壘球特許權,因此沒有其他的隊伍可以申請加入。 美國捷運就几乎是這樣。 在全國範圍內,它擁有旅行者支票市場 80%的份額,還在付費卡上擁有主要的股份。 巴菲特認為,沒有任何東西動搖過它的地位,也不可能有什麼能動搖它。 它的顧客群所具有的忠實性是無法從格雷厄姆那種「簡單的統計數據」中推斷出來的,它不像有形資產那樣會出現在公司的資產負債表上,比如伯克希爾。 哈撒韋的工廠等等,然而這種特許權是確實含有價值——在巴菲特看來,這是一種巨大價值,美國捷運在過去的十年中賺到了豐厚的利潤,不管色拉油是不是真的,它的顧客並沒有走開;而股票市場對這個公司的標價卻是基于這樣一個觀點,即它的顧客已經拋棄了它。 到1964年初,股價跌至每股35美元,華爾街的證券商如同在唱詩班裡哼着同樣一個調子,一齊高唱着「賣!」而巴菲特決定去買。 他將自己的1/4資產投入到這種股票上,這種股標可能背負着一種未知的而且潛在的很大比例的債務。 如果判斷錯了,他辛苦積累的財富和聲譽將化為灰燼。 克拉克,美國捷運的總裁,向倉庫的債權人提供了6000萬美元以求息訟,但他遭到了股東們的起訴,他們聲稱克拉克把他們的資產「浪費」在一種似是而非的道德義務上。 巴菲特不同意這種觀點,他前去拜訪克拉克,把自己介紹給他,自稱是一位好的股東。 「巴菲特買了我們的股票,」克拉克回憶道,「而任何在那種時候買進的人都是我們真正的同伴。 」 當巴菲特告訴克拉克說他支持他時,一位美國捷運的律師問他是否願提供證詞。 巴菲特來到了法院,告訴股東們他們不該起訴,說他們應該感謝克拉克,因為他正努力不讓這件事纏上他們,後來他解釋說: 就我所關心的而言,那6000萬是他們該寄給股東們的紅利,但在郵寄途中丟失了。 我的意思是,如果他們宣佈要發6000萬的紅利,每個人都不會覺得世界像地獄一樣了。 儘管訴訟還在緩慢地進行着,但股價已經開始回升,然而巴菲特沒有沿襲格雷厄姆的模式,馬上拋售股票以實現利潤,他喜歡克拉克,而且喜歡公司的產品,因此他逐漸增加了投資。 與此同時,伯克希爾。 哈撒韋,卻的的確確變得像地獄一樣了。 由於市場對針織物的需求量很少,伯克希爾面臨虧損,並一家一家地關閉工廠,但 巴菲特還繼續買它的股票,然後他在合夥關係中獲得了公司控制權。 如同登普斯特廠的情形一樣,巴菲特進入了董事會,並儘力想輓救它。 他被粗獷的新英格蘭廠房所深深吸引,儘管處于困境之中,他還是在給合夥人的報告中說:「擁有伯克希爾是一件令人高興的事。 」 現在他的投資組合的一半都紮根於兩種完全不同的股票之中,它們是相對的,就像一本書的兩頭。 在巴菲特的術語中,伯克希爾的誘人之處在於其「數量」——以價格為基礎,而美國捷運則是建立在對「質量」因素的主觀評價上,這些因素包括它的產品和管理力度等等。 儘管巴菲特認為主觀點的方法的作用不是那麼具有決定性,他還是難以確定平衡點究意在哪兒。 「主要的條件是成交的價格,」他寫道,但他同時對質量因素給予「相當大的關注」。 巴菲特沒有向他的合夥人披露他持有美國捷運的信息,但在他脫離格雷厄姆進行自己的嘗試的同時,他開始在信中擴大了與合夥人們的交流範圍,他寫信並不僅僅為了彙報結果,而是用來談論他的方法,然後給他的讀者一些關於投資的總體概念,彷彿開了所函授學校。 逐漸地,出現的聲音不再是本。 格雷厄姆,不是來自《聰明的投資人》中的語句,而是巴菲特的聲音,它時而清晰,時而詼諧,時而自嘲,實在比一般人想象中的三十幾歲的投資經理博學得多。 對於一個年輕人而言,他對自己的感覺好得讓人驚訝,這是巴菲特在32歲時的「雜燴的快樂」: 第32頁完,請繼續下一頁。喜歡 寫心網 writesprite.com 作品,請記得按讚、收藏及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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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菲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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