② 轉引自Sir Charles Eliot,Japanese Buddhism,401頁。 畫家、詩人、演說家及武土都用這種訓練以求達到「無我」。 他們學到的並不是「無限」,而是對有限美的明晰的、不受幹擾的感受;或者說,是學會調整手段與目標,用恰當的努力,不多不少,恰好達到目的。 甚至完全未經過訓練的人也有一種「無我」的體驗。 當欣賞能樂和歌舞伎的人陶醉於劇情而完全忘我之時,也可以說是失去了「觀我」。 他手掌出滿了汗,他感到這是「無我的汗」。 轟炸機的飛行員在接近目標將要投下炸彈之前也滲出「無我之汗」。 「他並不意識自己在作」,他的意識中並無旁觀的自我。 當高射炮手全神貫注偵察敵機時,周圍的世界全都消失,也同樣出「無我之汗」,同樣失去「觀我」。 凡是身處此類場合,達到此種狀態的人,都進入了最高境界。 這就是日本人的觀念。 上述概念雄辯地證明,日本人把自我監視和自我監督搞成何等重大的壓力。 他們說,一旦這種牽制消失,就感到自由而有效率。 美國人把所謂「觀我」與內心的理性原則看作是一回事。 從而以臨危不懼、「保持機智」而自豪。 日本人卻要靠昇華到靈魂三昧境界,忘掉自我監視的束縛,才有解脫頸上石枷之感。 我們看到的是,日本文化反覆向心靈深處灌輸謹小慎微;而日本人則對此力圖辯解並斷言:當這類心理重荷一消失,人的意識有更加有效的境界。 第150頁完,請繼續下一頁。喜歡 寫心網 writesprite.com 作品,請記得按讚、收藏及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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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菊花與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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