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矢子大約在五分鐘過後出來了。 她脫掉演出服,換上黃色棉布 T型衫。 看上去是一位討人喜歡的小姑娘。 兩人在外面坐上出租車。 出租車朝代官駛去。 「最近碰見了你父親嗎?」 「沒有哇。 自從與他的得意門生那位助教分手以後,我呢,還是過著那種像是推銷飲料的演唱生活。 由於與那個無賴男人同居,被父親徹底拋棄羅。 」 「你所講的無賴,我看是好人。 」 津山微笑著說。 然後又關切地問道: 「你父親還在幹什麼?」 「沒發生多大變化。 以馬場的研究室裡整日憂憂鬱郁的樣子,父親好像對日本的官傣機構中搞預算的組織有些不滿,經常罵文部省的傢伙是混帳東西,揚言要結束實驗專案。 」 刀根靖之不是瞭解內幕嗎? 獵取人頭,最初先就是將其本人不滿現實的情緒作為前提。 目前,要獵取眼下有名的刀根靖之的頭腦並非是件容易之事,要想完成此項工作,必須在沒有他的干涉下進行。 「為什麼要關心父親的事?」 「那是因為,」津山平靜地說道:「我們好像感覺到了你父親被什麼國家注意到了。 」 「那是為什麼?」 「不要那麼擔心,並沒有什麼生命危險。 只不過是要他的腦袋罷了。 」 「這不是更嚇人啦。 」 嚴矢子的手拍打著津山的膝蓋。 「抽時間還是回一趟佑天寺的家裡,暗中打聽一下父親的情況。 如果只是莫斯科大學外籍教授的正式招聘,我們這些第三者的猜測就不會有錯了。 我總感到刀根教授的周圍有上股勢力在活動,並造成了一種危機。 」 隻字不提奪鑽石之事,危機其實就指的是它。 「明白了。 近期抽一個時間回家一趟,即使受到父親的責罵也不當一回事,好吧,今晚我們不談父親的事了。 」 出租汽車已到了代官山的公寓。 嚴矢子先下車,津山緊跟在她後面。 從後面開來的空調車擦過身旁,很快朝坡上駛去。 那輛深藍色的空調車壓著左邊車線行駛,衝到坡上頂點時在視線中消失了。 儘管閃過的時間很短,還是看到了那開車的是一位年輕女子,那張臉好像在什麼地方見過,特別是在附近碰上這位開車女子就更奇怪。 代官山是一座帶歐洲色調紅磚頭修築的公寓。 從好的方面來形容它是既氣派又灑脫;從不好的角度看來,居住的都是些有錢之士。 賠償費是種高級商品。 大學助教的工資顯然是不夠的。 看來的付出大額賠償費的背後有嚴矢子的父親刀根出力。 兩人挨緊著走進入口。 乘電梯到四樓。 是四零一號房間。 剛一推開房門,很寬的專門用來脫鞋的地毯上發出一味。 臭味,上面有些濕潤。 一邊是白色的墻。 墻壁的盡頭安放著一面橫著的大鏡子,就像杜魯門總統的房間那樣。 緊緊被津山摟住腋下的嚴矢子映照在鏡子裡面。 那位穿著 T型衫的姑娘彷彿是被男人的粗壯臂膀吊起似的。 鏡中的嚴矢子朝津山微笑。 「請——」嚴矢子先站住腳,對津山說。 「還想看一遍裡面。 」津山出神地望著那一對人影。 「哪裡面?」 「是鏡子裡面。 」 「想與躲族同居吧。 」 「也許還不如給我唱點什麼。 」 嚴矢子走到盡頭,手握住那面鏡子的把手。 然後拉開把手,鏡子象門似地打開了。 鏡子里的掛鉤上掛滿衣服,包括男人的襯衫和領帶。 「打算跟多少男人睡覺?」 「壞蛋,都是為你準備的。 想讓你嚇一大跳。 」 她伸手擰開壁上的電燈開關。 T型襯衫中的胸部脹鼓鼓的,隨著手動而不斷晃盪。 她又關掉了電源。 房間的燈光消失了,窗外街上的光線透射到屋裡,使整個環境顯得十分神秘,此時,津山抱住了嚴矢子。 嚴矢子側過臉,渴求他的接吻。 舌頭的跳動,抑揚頓挫。 津山原地站著,脫掉嚴矢子的 T型襯衫,嚴矢子閉上了眼睛。 津山低下頭,用嘴吮吸著。 嚴矢子嘴裡流出細微的喘息聲。 津山沒有將嘴離開那地方,抄起嚴矢子的身子朝臥房移動。 嚴矢子在津山的懷裡伸出手輕輕地打開了臥室的門。 兩人來到床上。 過了一會兒,全部脫光衣服。 此時,對津山說,搶奪鑽石冒險情景還未盡然消失。 嚴矢子身材小巧,受到津山那充滿性感的擁抱后,說不出是滿足還是悲傷。 許久未見到嚴矢子的津山,爲了證實自己不是做夢,而是活著回到了東京,所以緊緊地抱住她的身子不斷地吻著。 嚴矢子在耳洞口被吻之後,醉心於津山那富有伸縮彈力的身體,身子不斷上下微微起伏。 腦際突然閃出森尾美紀的臉蛋。 一小時前,在離開浜松町愛情飯店的時候,津山在服務檯被美紀發現並叫住。 「啊,你要到哪裡去?」美紀用埋怨的眼光盯著他。 「到街上為大夥的事去打探一下。 」 「滑頭,耍滑頭,是到什麼女人那裡去吧?」 「不是女人,是與對方的買主事先有預約。 」 「好像有點被冤枉!按理說不會到飯店房間來取貨。 回到東京,我的工作就意味著結束。 好吧,也不同津山君睡覺啦。 」 美紀乖戻地朝又御著。 第41頁完,請繼續下一頁。喜歡 寫心網 writesprite.com 作品,請記得按讚、收藏及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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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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