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什麼的呵,我碰到木桶。 裡面是什麼呀!」 這些話的的確確只在談論桶。 菱次好像想讓女人安靜下來,爭吵聲從那個貨艙里傳出來。 保安監的眼睛轉到貨艙上。 呶,那女人原來是間諜? 北斗丸的現在位置那女人告訴的。 「他們說的桶是什麼?」 「是那些裝調料的桶和裝酒的桶。 」 「我們接到有人偷運鑽石的報告,請帶我們看看吧。 」 時至今日只好這樣了。 如果那霧散時上船的女人是間諜的話,那麼這名叫秋村的保安監大概不是第二管區的保安監。 但同貫仍裝出漠不關心的樣子。 流露出無可奈何的表情,陪同這五個國人來到前面的貨艙旁,打開蓋子,請秋村下去。 「你們留在這裡看管船長。 」 秋村保安監命令部下的三個人,然後帶上另一個人鉆入通往貨艙的艙口。 順著梯子,兩人下到了船底。 同貫看準了時機,抬腳使勁向旁邊一個男人的屁踢去,又朝一個男人的下巴用拳打去,趁兩人應聲倒地的瞬間用力一踢,三個全部掉到海里去了。 悲慘的叫聲和打鬥聲在貨艙里響起。 「野島,拉上梯子,關上蓋子。 」 貨艙里傳來異樣的打鬥聲。 菱次拿起獵槍,想先發制人打第一槍,后又想自己躲在木桶後面,沒有必要。 艙蓋緊閉,他還是置之不理。 這些傢伙是幹什麼的。 同貫、野島和東鄉跑進駕駛室,拿起獵槍打滅了北斗丸上的電燈。 留心發生變化的「松島」船上的三人,此時大聲喊叫起來。 他們好像共計有八人。 船頭的那挺重機槍動了。 由於兩船緊緊靠在一起,儘管這挺重機槍是九十度可變式的,但仍不能轉到背後來。 一個男人來到槍座旁,勾動槍機,重機槍發出嗒嗒嗒的激烈吼聲,但它還是同盲目掃射一樣毫無威脅。 趴在船板上的同貫做好了射擊姿勢,不慌不忙地連續勾動扳機。 海獸和人不同。 這時的人是在半夜,當然也要改變一下射擊部位。 他避開眉心專打肩膀和腰部。 那「松島」船上的三人發出象海獸般的悲鳴,倒在甲板上。 松島船被寂靜包圍了。 艇長秋村衝進貨艙里,以後就好像不見了。 「東鄉、野島,你們兩人去把重機槍奪過來,裝備我們的船,北斗丸馬上起航。 別忘了子彈和炸藥。 快!」 第五章 故日(1) 故日 1 「好,今天就到這裡,散會。 」委員長莊嚴宣佈。 開得十分漫長乏味的眾議院預算委員會,下午三點鐘終於得以休息了。 從疲乏中恢復過來的議員們各自擁向出口處,他們之中出現河島泰介的面龐。 他不僅是長老,而且還兼任院內總務和預算決算委員長。 走廊下的紅色地毯十分刺眼,河島看上去非常疲倦。 圍繞日元的升值和機構改革的修正預算辨論不過是逍逍的議論。 出走廊離電梯五米左右的地方,河島聽到背後的喊聲,回過了頭。 「哦,是你?」 上前握手寒暄的是第一寶飾的谷端干三。 看見河島的秘書陪著,就知道發生了相當重要的事件。 「我們一直在會義館等待,是有關這邊的事……」 「喝,剛剛結束。 報告嗎?」 「是,你的車在等你。 」 「委員會五點鐘還要繼續進行。 」 「明白,只有一點……」 電梯出口處,看見門口正有一輛閃閃發光的高級轎臥車停著。 河島徐徐點頭:「北見君,你回到議員會館那裡。 我稍微耽擱一下。 」 向秘書吩咐后,他坐在後排位子上。 谷端趕緊坐在助手席上。 「到經常去的地方。 」他向司機發令。 臥車急駛。 車窗外,一片明媚的春光。 也許是哈雷慧星靠近的緣故,四月上旬出現了異常氣候。 往常本是寒冷的睛天或雨天,而東京好似提前進入了和風細暖的春天。 可是,兩人並沒感到春天的到來。 河島和谷端心情憂鬱,面帶憂愁。 那些該判死刑的標的海上的海賊至今還沒有抓到。 臥車在平河町左拐,進入赤坂街。 從田原通轉入狹窗道路,此時,連那取名為下午理料的街也十分冷淡。 爲了防止那些深夜相互追趕的黑色高級車,道路兩旁橫著板壁。 現在連一臺車也沒有停下。 「田沼」女人是熟人。 該準備的還沒來得及弄好。 剛打算進到裡屋內。 谷端干三就向女主人要了些酒和涼菜,馬上彎下腰,跪著膝。 「唔。 」 專心聽取報告的河島也跪坐在席上。 河島此刻滿臉怒容,稍後,穩定下情緒,從口袋裡托出香菸點燃,輕輕地吸了一口,噴向空中,然後猛地用手掌拍打著膝蓋。 不管對誰,只要河島發起脾氣時都要低聲地罵幾句。 「不是隻依靠那些夥計就行了嗎?谷端君。 當你滿不在乎地來到院內的時候,我想你肯定還帶來了好訊息。 結果花費了不少的時間,船還是逃跑了。 卡車也不見了,國鐵貨物裝在那輛車上又不知道。 哎——!我聽到這些報告會高興嗎?」 谷端沒有申辯,嘴裡一個勁地稱著是,是,是。 「但,所胃的報告又沒有把那事具體談出來。 倘若推斷出那些掠奪者的個體情況,這就意味著我們的成功。 所以,無論如何,你們要採取對策。 」 河島掃了他一眼:「發現有什麼可疑的嗎?」 第35頁完,請繼續下一頁。喜歡 寫心網 writesprite.com 作品,請記得按讚、收藏及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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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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