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槍戰,衝向真崗菜町二丁目十字街口時,正值二十三歲風華盛年,今天已是六十三歲了。 更何況被激浪搖晃了三天三夜,難怪老船長腳底有些趔趄。 這時,菱次良三正在玩弄女人。 地點在靠近埠頭的光線陰暗的倉庫里。 不知從什麼地方來了一個充滿頹廢感的女作。 她的身上散發著很濃的油膩味和酒味。 菱次只知道她是加油站旁邊酒吧店裡的,而且僅是剛才去尋找加油時發現的。 一同來的夥伴走出第二家飯店時,他還沒喝完,並偷偷地看了兩個同事一眼,就溜進了隔壁的酒漢店,那女人獨自坐櫃檯上喝著。 如果光是為喝酒來,菱次是不會搭腔的。 可他渴望有位美人陪著喝酒。 當他剛想說出來的時候,渾身的那股勇氣又不知跑到哪裡去了。 這時,另外三個醉熏熏的男人邊喊著夫人邊闖進門來。 「嗬,絹子夫人,不能到這裡來一起喝嗎?」 看看絹子的表情,就會知道她與他們認識。 這是三個面容醜惡的傢伙,身上都穿著土黃色的工作服。 大概是港灣工程的搬運工。 昏暗、狹窄的小酒吧。 是一家經營受人歡迎的快餐店,近來顧客越來越多,啊因此又添置了一些小黑櫃檯,完全像一個正規的酒吧了。 女人有一張白臉,稍有些長。 倚靠在櫃檯旁,從不向醉后的客人擠眉弄眼。 「喂,夫人,不感到有些寒冷嗎?」 那些男人慢慢地朝女人圍過來:「真像汽車旅館裡的酒吧。 老闆逃跑啦,也許你的身體需要點什麼人來對付這鬼天吧。 我們都十分喜歡你,絹子夫人,斟點酒總可以吧。 」 「請規矩點!」女人說:「幹一點有用的事吧。 」 「哎呀,嘖嘖,好厲害的女人。 我們現在就是干有用的事,借金湊齊嗎?有錢才會在這裡喝酒,還包括利息,田山君發脾氣了喲。 」另一個男人滔滔不絕:「偶爾有機會同我們睡一睡不可以嗎?錢是有的是。 」 男人們乘此機會靠上來。 酒吧待者退到裡面去。 「真討厭。 」 女人發出沉悶的聲音。 像是很為難。 「請賞我一個臉吧。 」 「不要這樣說,儘管與男人睡……」 一男人的手伸向她乳房部位,另一個男人撫摸她的屁股。 「快停下!」 女人抬起雪白的臉蛋看著那男人。 「沒有客人羅。 」 「那不是更好嗎?」 菱次看著,還是用那樣的神態說:「酒不好喝。 」 「什麼?」三個男人變了臉色掉過頭來:「瞧這樣子,是哪裡來的賤骨頭。 」 「這女人要同我安安靜靜喝酒,幹什麼胡攪蠻纏,趁早滾出去。 」 其中的一個人從凳子上跳到菱次的面前,那雙像是品論頭足的眼珠頻繁地閃動:「喝,奇怪吧。 這麼漂亮的一張臉不怕被破相,走,到外面去。 把你的豬頭同混凝土團碰碰。 」 菱次把灑杯擱在櫃檯上,慢慢地把頭轉過來,同狠狠地盯住那男人的眼睛說:「不要開玩笑啦。 」 別開玩笑,菱次大聲喲喝二遍。 難道老子還怕你這些瞎了眼的碼頭搬運工,他狂叫起來:「在標的海域的海馬少說也有三、四噸重,那樣的龐然大物老子菱次只要一槍就可以完事。 你們知道嗎?」 男人們啞然了,不過馬上又擺出架式圍上來,抓住菱次的衣領往外面拖。 菱次身上帶著刺海馬的搭鉤,本打算是用做滾動油桶的工具,沒想到成了關鍵的救命武器。 就伸出手的時候,菱次使勁揮舞搭鉤。 一個男人的肩頭被搭刺傷,鮮血直淌。 菱次又轉向驚恐萬狀的另外兩個男人,用搭鉤鋒尖敲擊其中一個男人的頭部,又猛地朝另一個的臉部劃去。 三個男人趴在地上叫苦不迭。 其中有一個想起什麼,像餓獅般地大吼一聲從地上躍起來抓住放在櫃檯上的電話機。 菱次帶著女人來到外面,女人不語地跟著他,至於剛才的事,他根本就沒有在意。 他只是想,從女人剛才的表情看有些像那些不正經夫人的舉止,她很好地把握住瞭如何在緊急場合擺脫對方。 街上,沒有愛情旅館、汽車旅館和飯店。 菱次早已下了決心,返回船上之前,無論如何也要抱一抱這位夫人。 然而,他四周環顧,始終未能找到合適的地方。 正在為難時,菱次發現港口附近有一座倉庫般的房子,他興奮地一腳踢開那道很不結實的門,帶著那女人進到倉庫中央。 「到底要幹什麼,我什麼也不知道。 」那女退到墻角邊,對菱次說。 「把手伸給我,免得後面有麻煩事。 」 管她知道與不知道,菱次脫掉女人的衣服,然後緊緊地抱住,此時,根本就沒想過要準時回到船上去的事。 在滿是沙石的蓋板上,他撩起毛衣,一雙少見的大乳展現在眼前。 菱次隨隨使使地揉搓著,溫柔地呵一聲,用嘴吸住奶頭,女人不知不覺地將身子緊帖過來。 女人臉上的表情漸漸發生了變化。 胸部起伏,嘴裡大口大口地喘氣。 菱次絕對地自信他已贏得了女人歡心。 菱次有些激動,女人摀住她的長臉哭了。 那哭聲很特別。 女人發出尖銳的聲音之後,開始蠕動腰身,顯然是不能適應那偶然過路男人的粗暴動作。 菱次在航行期間難以忍受沒有女人的寂寞。 他那粗暴的動作,確實讓那女人不堪忍受,斷地哼哼地叫著。 這是一個奇怪的女人,一點也不怕被打出倉庫。 聽名字,好像這女人叫小煙絹子。 第30頁完,請繼續下一頁。喜歡 寫心網 writesprite.com 作品,請記得按讚、收藏及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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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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