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乘坐日本政府的專機到達非洲北部的利比亞的,與你同行的是同樣獲得特別釋放的殺手——谷奇兄弟,對不對?我問你,在利比亞等你們的那幫傢伙說了營救你們的原因了嗎?」 「啊,他們說是因為看中了我們有殺人的膽量。 還說他們是赤色軍團的。 赤色軍團的事業是要從那些壓榨不發達國家而繁榮起來的大國那裡徵收稅金,以援助貧窮國家的民族解放運動,是一個世界性的大組織。 但是對我來說,無論什麼借口都無所謂,谷奇兄弟也和我一樣。 不管怎麼說,我們有一個月一萬美元的薪水。 如果有什麼活動的話還可得到額外津貼,萬一被抓住了也有人營救。 有這麼好的條件,我當然就答應了。 三天以後,我和谷奇兄弟拿到了偽造的護照與二萬美元,在意大利、巴黎繞了一圈,然後飛往加拿大。 曾參與劫機的兩位夥計 C·3和 C·5和我們同行,那不是他們的名字而是代號。 C·3和 C·5一個會英語一個會法語,於是他們就作了我的翻譯。 到了加拿大的多倫多,我和谷奇兄弟坐上了等在停機坪上的一輛轎車,在車上我們被矇住眼睛。 接著,我們又上了一架小型飛機。 飛行了大約四個小時,我們又被蒙上了眼睛,換乘另一架飛機,這次不允許我們摘下矇眼布了。 ……大約過了三個小時,飛機降落在森林中的一個簡易機場上。 那裡的西邊有一座微微覆蓋白雪的險峻山脈,後來才知道,那就是落基山脈。 從那裡,我們又騎馬走了三天,通過了一個山口,終於到達了訓練場。 那兒是一個有山谷、有密林有濕地也有原野的荒涼場所。 我記得很清楚的一個標記,就是在演習場南邊不遠的地方有座中央縮排去一塊,像臼一樣的山。 訓練場的幾個山洞是武器彈藥庫和教官們的宿舍,受訓的人則住在帳篷里。 那裡差不多有一百名學員和五十名教官,我們每天要接受格鬥術、射擊術與登山訓練。 C·3和 C·5在到達訓練場后的一週后就不知到哪兒去了。 」可能是海洛因所起的作用,山田村特別的饒舌。 「學員中只有你們三人是日本人嗎?」 「是的,其它的是白人與黑人與混血兒。 」 「那麼,訓練到什麼時候?」 「大概待了兩個月。 」 「訓練結束后,是直接去馬達加斯加的嗎?是不是爲了龐薩號?」 「不,……你怎麼知道我是在馬達加斯加上船的?」 「是馬來西亞的船員說的。 」 「這幫畜牲……結束了在加拿大的訓練,我們被蒙上眼睛,飛到了溫哥華。 在那裡我們與其他學員分了手。 」 「你們住的飯店叫什麼名字?」 「記不大清楚了,是平民區的一個大飯店,裡面還有日本式飲食,餐廳的名字好像是一種什麼花的名字。 第二天和 C·5一起飛往歐洲,一週之內在巴黎、漢堡等地逗留了一下。 後來我們就飛往馬達加斯加島。 到達馬任加后, C·5給了我們偽造的船員證件,決定我和谷奇兄弟假冒南朝鮮人, C·5要求我們發誓在登上已入港等候的龐薩號后必須絕對服從事務長的命令。 自從那次告別之後,我們再也沒見過 C·5。 」 「你們在馬達加斯加的馬任加港時,住在什麼地方?」 「基金巴還是拔旁巴記不清楚了,反正靠近港口。 除了我們外,還有近二十個南美人和黑人,一起上了龐薩號。 」 「從加拿大出來之後,除了 C·5,你還碰到過其它的劫機分子嗎?」 「沒有。 」 「碰到過拜也倫公司的人沒有呢?」 「你、你怎麼知道的?」 「到底有沒有?」片山的目光陡然一亮。 「偶然碰到的,我、谷奇和 C·5在西德法蘭克福的卡贊盧大道上的日本航空公司的分店,看到了一個正在收款臺接待客人的職員,那人原是拜也倫公司的營業部長佐原。 那傢伙留著歌星一樣的鬍子、帶著一副銀框眼鏡、頭髮也弄成了大背頭,但他肯定就是佐原。 我把這事告訴了 C·5。 C·5聽后並沒感到吃驚。 他告訴我他雖然不知道佐原這個名字,但是這個男人是受雇潛入日本航空公司,為赤色軍團收集清報的,而且參與策劃了劫機事件。 」 「佐原的年齡、相貌和體形呢?」 「看上去有三十七、八歲,對於日本人來說是瘦高型的,而且很英俊。 」 「 C·5對佐原除了上面所說的,還講了些什麼?」 「沒有。 」 「那麼,再說說你和谷奇兄弟打死從日本大使館出來的偵察官的事吧,你們怎麼知道他們會闖進來?你們似乎是有所準備的吧?」 「再給我支菸吧。 」 「好。 」片山答應了山田村的要求。 山田村深深地吸了一口后說:「是窮巴打電話通報的。 窮巴的治安警察日夜監視著日本大使館。 」 「那麼,赤色軍團的大本營在哪裡?軍團長是誰?」片山問道。 「像我們這樣的下層人士怎麼會知道?」山田村回答。 片山對山田村進行了長達二個小時的審問,最後山田村嚷著要去醫院。 第33頁完,請繼續下一頁。喜歡 寫心網 writesprite.com 作品,請記得按讚、收藏及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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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獸行的復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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