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燃大型油燈后,本城給純子鬆了綁,剝去她的衣服,那乳房象半個皮球型。 身軀顯出美的線條,並且肚臍下側的黑痣顯得很醒目。 本城將剝得一絲不掛的純子的右手腕綁在她躺著的床頭上,左手腕綁在另一端床頭上,然後掏出堵在她嘴裡的東西。 巖下也將整形成法國偶人似的美也子剝得一絲不掛。 紗綻似的乳房下還有注入硅氧的痕跡。 腹部也有為剝取指肪而動過手術后的傷痕。 巖下也將美也子的手綁在床頭上,取出堵在嘴裡的東西。 在尋找工具箱的津場發現山內和鈴木都要恢復意識了。 他從工具箱中取出錘子和五寸釘在山內右腿的排骨和脛骨之間釘進釘子,牢牢地固定在地板上。 劇痛使山內恢復知覺,狂叫起來,疼得屁滾尿流。 津場不顧山內的死活,又同樣將鈴木左腿釘在地板上。 恢夏知覺后的鈴木也同山內一樣劇痛難忍,呻吟不絕。 津場冷笑道:「吼吧!吼破嗓子,也傳不到村子裡。 」 山內叫喊道:「誰,是誰?為何如此粗暴,殘忍?」 津場說道「我們是地下檢察機關,決定審判你們,你們沒有辨護的資格。 」 鈴木掙扎著說道:「誰讓你們進行這麼慘無人道的審判?」 「我不想得到你們的許可!」津場冷笑道。 本城和巖下從廚房裡搬出一個小罈子,分別捏著純子和美也子的鼻子,從壇里舀出酒精放進她們的嘴裡。 在酒精的強烈刺激下,純子和美也子開始咳嗽起來,意識也隨之恢夏了。 與此同時,她們都開始發出刺耳的尖叫聲。 津場一面擺弄著短刀,一邊說:「不管你怎麼呼喊也不 會有人來救你。 不過,太吵人了。 如果再大聲叫,我就用刀劃破你的臉皮,讓你整容免費!」 兩個女人頓時不作聲了。 他們強忍著鉆心的劇痛。 「我哥哥常幹殺女人的事,可我是女性的崇拜者。 你是個好姑娘,不要吵鬧了,我要吻吻你。 」生來就好色的本城說道。 本城滿臉淫笑,伸手按在純子的乳房上,「別動我的女人!」山內掙扎著抬起上身大聲叫道。 「你覺得可惜嗎?來和我鬥鬥怎麼樣?」本城一邊撫摸肴純子的腹部一邊嘲諷地說。 山內氣得咬牙切齒。 「想請你談談統一聯盟經濟研究所怎麼賺錢的,那地下組織給了你多小好處,你這個親信肯定會知道!」津場開始對山內發話。 「那不是什麼地下組織,而是一個堂堂正正的相互組織。 」山內分辨道。 「我沒問你這個!」 「我的統一研究所是一直幫助別人的,你們為什麼這樣虐待我?」 「別撿好聽的說。 因忌妒你們而自殺的小老闆有上百人了。 可會員還在無限制地增加,任期滿后就可以得到一筆錢,樂滋滋的。 實際上會員不可能一個一個地勸說小老闆。 」 「那些自殺的會員都是些懶鬼。 他們不努力,那怪不了我們。 現在還有二百萬以上的會員還在為我們幹著呢!」 山內緊鎖著眉頭回答著。 視線始終看著床上的純子。 「那麼,你們的黑組織到底有多少錢?說實話!」津場向山內問道。 山內咬了咬牙。 鈴木開口了:「說,我說!會員們平均每天要上繳我哥二億元。 」 「住口!」山內向弟弟喊道。 「噢,交公的那份也賺了。 」說著津場輕輕地踢了一下山內的陰部。 山內賡叫著說「知道了,我全說,快給我鬆綁!」 「你說一天是二億元,那麼算一算,一年就會是七百多億。 笑話,有這樣的買賣嗎?」 「上繳稅金后,我們還要被那些政客,中間人勒索一筆,暴力團再給一份,到手的錢並非都是我和相互研究所的。 」 「我想打聽一下你們同政治家和搭線人的聯繫情況。 」津場慢慢地說道。 「你問這些幹什麼?你到底是什麼人?」 「我問的是你,快回答!」 「二十年前成立的統一聯盟經濟研究所,是地下組織還是什麼,雖然被人說了些壞話,但發展還算順利。 在江藤內閣之前的五年,會員們平均每天上繳一億元,我解釋說這錢是會員們存在研究所里的,所以一分錢稅金也沒有交納。 還有,看到我們經營得挺景氣,政治家們就紛紛出動了。 當時,我無所畏懼,便包成一百萬、或二百萬的紅包,作為車費送給了他們。 」 「有一天,有一個叫逗子御前的牽線人派人見我。 說到逗子御前,他就是右翼特權中的大人物,可算得上是葉山的師傅。 」 「當時我甚至不知道這些事,反正是照粟口光成派來的使者所說辦事。 因為要擴建逗子的粟口美術館,想求我捐贈十億元。 使者對我說,想必你會知道有關財團法人粟口美術館和粟口先生的經歷。 前些日子用雙掛號寄給你的粟口先生的著作上下二卷裡面有記述。 」 「與其說我喜歡美術品,倒不如說喜歡漂亮女人。 所以,那書只是隨便翻看了幾眼。 沒仔細閱讀是一個失策。 哎喲,好痛呀!快把釘子啟下來吧!」 第5頁完,請繼續下一頁。喜歡 寫心網 writesprite.com 作品,請記得按讚、收藏及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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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刑軍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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