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蘭拿起話筒。 「喂,我是毛利,啊!原來是白鳥警官,我爸爸常常說起您……您找我爸爸嗎?他在這裡,他叫我告訴您,他不舒服已經睡著了。 」 小五郎從小蘭手中搶過話筒。 「抱歉,我女兒小蘭胡說八道……什麼?我沒說過那種話,是她瞎編的……什麼?又是兇殺?地點呢?噢!知道了,這麼近啊,我馬上去。 」小五郎神情緊張地放下話筒。 「誰叫你不答應我的請求。 」小蘭仍不死心。 「還說。 」小五郎準備出門。 「怎麼啦?是有什麼特別的案……」 「你擔心的事情發生了。 」 「什麼?你是說……」 「參加音樂比賽的一個人,被人用小提琴的弦勒死了。 」 「不得了啦!」小蘭驚叫起來,「我就說嘛!看!發生了……」 「騙你的。 」小五郎露出得意的表情,「哈哈……」 「爸爸!」 小蘭滿臉殺氣靠近小五郎。 「啊!不要這樣……喂,快住手。 」 *************************************** 「來得這麼晚。 你臉上的傷是怎麼回事?」 「不,沒什麼……」小五郎輕輕摸著倆上腫痛的傷,「被貓抓的。 」 「哦。 貓會抓出腫塊嗎?」白鳥警部似乎覺得很奇怪,問道:「你家裡有貓嗎?是不是你想偷吃貓飯?」 「怎麼會有那種事!」 「算了,到這裡來吧!」白鳥警部笑著催促小五郎。 明眼人不想也會知道發生什麼事了。 兇案現場是在米花住宅區外圍的雜樹林里。 離小五郎的「毛利偵探事務所」不是很遠,所以白鳥警部才會想到要請小五郎來協助調查。 不過,案發地點還是很偏僻的,普通人要走二十分鐘才能達到最近的車站,一般人不會想住到那裡去。 尤其是在晚上,那裡就像深山一樣的漆黑,只有少數零落的燈光。 現在和平常大不一樣,強烈的燈光照射著樹林的一角,有許多人在那裡忙著。 看起來就像黑暗中掛著一塊銀幕,正放映著某種畫面。 「真是難得。 」小五郎邊走邊說:「這種地方真不容易發現的。 」 「大概是鬼使神差瞎貓碰上死耗子吧!」白鳥警部笑道,「夫妻吵架,結果老婆從家裡跑出來,丈夫急忙在後面追,一陣追逐戲的結果,跑進這片樹林里來。 」 「所以才發現屍體……」 「是老婆發現的。 這一來也忘了吵架了,兩個人跑回家打電話報案。 」 「這麼快發現屍體,說來運氣還是不錯,也許兇手就在附近。 」 「那也說不定,看到屍體……」 白鳥警部看到法醫波月從樹林里出來,就改向波月問道:「波月警官,有沒有什麼發現?」 「深夜把人從被窩裡叫出來,還問得這麼輕鬆,至少也該帶一瓶酒來。 」波月露出疲態一臉困相的抗議。 「下次我把蓖麻油裝在酒瓶里給你帶來。 死困?」白鳥警部不理波月那一套。 「頭部受到重擊。 兇器可能就是丟在旁邊的扳手,死者同時遭到同樣的兇器毀容。 」 「毀容?」小五郎問。 「嗯,實在很慘。 想要認定她的身份可不簡單。 」 小五郎的臉色開始發白,也許就因為刑警卻神經脆弱,看到血就會暈眩,小五郎才會想到退出警業。 而可笑的是,隨著偵探名聲的越來越響,就越是多機會看到此類場景。 一想到死者被敲得血肉模糊的臉,小五郎已經開始反胃了。 「這個女人大概有四十五、六歲吧。 」波月問道:「沒有找到舊疤痕或手術痕等特徵。 」 「你看是什麼時候乾的?」白鳥又問。 「大約是六點鐘左右。 」 「嗯……還有沒有其他的什麼事?」 「目前只知道這些。 」波月和平常一樣,以平淡的口吻回答。 「可以搬走屍體了。 」白鳥對其他工作人員說。 一會兒,屍體放在擔架上,蓋著白布,抬了出來。 小五郎拚命克制自己,後來他索性閉上雙眼。 「她的手……」波月像是在自言自語。 「手怎麼了?」白鳥問。 「我好像在哪裡見過那樣的手。 很像是某個人的,但就是想不起來。 」 「手還有什麼像不像的?這有什麼講究嗎?」小五郎驚訝地問。 「虧你還當過刑警呢,這些都不懂。 」波月持著老同學身份對小五郎說教道:「其實沒有比手更能代表一個人的,男人的手、女人的手、社長的手、一般職員的手、職業婦女的手、家庭主婦的手、勞工的手……都有非常微妙的差異。 」 「噢,原來如此。 我不過是時間長了,忘了而已。 」小五郎名聲在外,怎可在白鳥和波月面前丟份呢。 小五郎悄悄執起垂在擔架外面的右手,他看了又看,看不出有什麼微妙的差異。 當小五郎正想放下死者的手時,偶然在手背與手心交界處,也就是寫字時壓在下面的柔軟部分,發現有文字痕跡。 寫完一行字再要寫下一行時,如果墨水未乾,便會沾在手掌邊緣,就像這樣。 當然和蓋章的情形不一樣,左右相反;看得也不清楚,但是……小五郎憑著偵探的職業反應,非常仔細地看死者的手掌,似乎是片假名…… 「只有這幾個字無法湊成字的片假名字母,似乎也找不出什麼蛛絲馬跡,但是,慢慢應該可以查出她的身份吧。 」小五郎想。 屍體已經運走了。 正向外走的波月突然轉過身來。 第100頁完,請繼續下一頁。喜歡 寫心網 writesprite.com 作品,請記得按讚、收藏及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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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偵探柯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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