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中佐嘀咕着,随后一言不发,三人同时默默地从前后盯着伊都。 这是多么丢脸啊!停止了啜泣的伊都,紧闭双眼,忍受着莫大的屈辱。 三个军人仍旧默不作声,寂静笼罩着这个小小的家。 远处,传来波浪拍打沙滩的声音。 伊都睁开双眼,想站起身来。 那中佐来到仁科伊都跟前,抓住伊都双肩,将她按倒在地,伊都高声尖叫着。 中佐掰开伊都的双脚,两手伸到双腿间,伊都呻吟着,咬紧牙关,紧闭双眼,她已经毫无办法了。 中佐把她玩弄了好一阵才站起身来,脱掉裤子。 伊都感到两腿象要撕裂似地被分开,她咬紧牙关,忍受着这巨大的屈辱,耳边只听见三个军人野兽般的喘息声。 伊都被他们轮奸了。 3 二十五日晚上,仁科草介回到了东京。 他从新宿给峰岛治一家挂了个电话,虽然心里很难受,但不能不对峰岛的妻子表示哀悼。 峰岛的妻子来接电话时,仁科告诉她:「我是峰岛的老朋友,因为其他原因,不能告诉你姓名……」 「是仁科草介先生吧?」 峰岛的妻子声音虽然很低,语气却出乎意料的镇定。 「是的。 」不能隐瞒了,曾经见过她一、两次,「不过……」 「用不着担心窃听,我也是报社记者。 」 「是吗?」仁科放心了。 不过,也有可能被窃听,现在可不能被警察抓住了。 「峰岛在被害的前一天告诉我,如果他不在家时,你来拜访,就把笔记本给你。 请等一下,我给你念念。 」 她好象是取笔记本去了。 仁科的眼前浮现出峰岛之妻的温柔的目光和长长的脸蛋,这个女人,无论怎么看都充满着娇媚。 单就她这令人可爱的样子,峰岛之死就叫人非常痛心。 峰岛的妻子来了,用低沉而清晰的声音读完了笔记。 仁科将笔记一字一句地刻记在脑海里。 「清楚了吗?」 「清楚了。 请你把这个笔记本烧掉!」 「知道。 我还有一事想拜托仁科先生……」 「可以。 」 「我听峰岛说,你是无罪的。 无论对警察还是对报社,我决不会说出事件真相。 峰岛的仇就只有请你给报了,这就是要拜托你的事情。 」 「我也这样想。 托峰君的福,我看清了事件真相。 请你放心,峰君不会白死的。 」 「谢谢。 我等待着和你早日相见。 请多加小心!」 「谢谢!」仁科挂上电话,向六本木高层公寓走去。 到了汉斯准备的普通高层公寓内,他拉响门铃,但没人应答。 仁科用配给他的钥匙打开门进了屋,里面仍旧是他离开时的样子。 仁科取出威士忌,敲了块冰放进去,开始喝起来。 峰岛的笔记象铅字一样印在他脑海里。 ……战败后的翌年四月至八月,美海军陆战队在九洲至北海道的山区,进行空降训练达五个月久。 ……四年前,坂本英夫陆将就任自卫队第一空挺团团长后,进行了同样的训练,目的是寻找飞机残骸。 最近又秘密地选拔了数名队员,给以特殊任务。 轰炸机失踪了……峰岛留下这句遗言后死去。 仁科沉思着,一动不动。 他新渐看出了自己被卷入的不可理解之谜的轮廓。 仁科紧握着玻璃杯,眼里浮现出三十年前鄂霍茨克海边伊都的小屋。 电话铃响了。 4 仁科在门旁等待着。 电话是在阿尔卑斯山分手的山泽打来的,他说,马上就来。 门铃响了。 门把手在咔叽声中转动了一下,山泽走了进来。 仁科在山泽身后果断地用力一击,打中了要害,山泽倒了下来。 仁科迅速绑住山泽的手足,将他推倒在沙发上。 惊呆了的山泽,立即清醒过来。 「你这是干什么?」山泽平静地问。 「我对你个人没什么仇恨,不过,想问你两三个问题。 」 「什么事?」 「首先,说出杀害 N报记者峰岛的凶手,然后再说出袭击我的两个人的名字。 」 「尽问些无用的事!」 山泽毫无表情地将脸转过一边。 「是否有用,马上你就会知道。 这不单纯是威胁你,是要你说出杀害峰岛的人名。 如果问清楚是你干的,就把你杀死。 从今天起,我就与你的组织分道扬镰!」 「你以为这事能平安无事地了结吗?」 山泽的表情仍然是冷冰冰的,毫无一点畏惧。 「我并未这样想。 但是,你们不仅陷害我,还杀了我的朋友。 对这种人,我是不会放过的,明白吗?」 「既然这样,就少说闲话,我也是决不会让步的。 」山泽坦然地说。 「你们要把什么东西搞到手,这个谜我已经解开了百分之九十。 今后,我们之间只有搏斗!倘若你不是凶手,让你吃苦也并非我的本心,只要你告诉我谁干的,叫什么名字,我就放你走。 」 「真是个莫名其妙的人。 」山泽背着脸低声说:「我看你还是默默地等着接受麻醉分析吧!」 山泽的脸色平静如水。 「没办法。 」仁科站起身,「你真是个不错的演员,不过,无论谁都难以忍受这种痛苦,尽管你的叫喊声将是耳不忍闻的。 」 「是否会叫喊,试试看吧,如何?」 山泽毫无表情地盯着仁科。 仁科将山泽右手食指握住,用力一扳,咔嚓一声,响起了折断鸡翅似的声音,手指从根部被折断了,弯向手背。 第21頁完,請繼續下一頁。喜歡 寫心網 writesprite.com 作品,請記得按讚、收藏及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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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復仇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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